一次灰色的见面

一次灰色的见面

愚不可及散文2025-08-20 18:47:10
女人说加QQ吧。我说QQ也有局限,见面吧。女人说好吧,等我给你信息。女人来信息说,对不起,最近很忙,过一段联系你。我不喜欢短信,发来发去麻烦,就打电话给女人。一来一往,我们聊得愈来愈投缘,似乎是早就相
女人说加QQ吧。我说QQ也有局限,见面吧。女人说好吧,等我给你信息。
女人来信息说,对不起,最近很忙,过一段联系你。
我不喜欢短信,发来发去麻烦,就打电话给女人。一来一往,我们聊得愈来愈投缘,似乎是早就相识的朋友,我们聊得自然、开心,大有相识恨晚的感觉。女人说,我心里装下你了,满满的都是你,你不准笑话我。其实,我也一样,感觉女人是那么的清新,不俗,而且还视金钱与不屑。
两个人终于达到了不见似乎要死的感觉了。因为已经进入了不可开胶的地步了。
我对这次的见面太重视了,似乎在做最后的一搏,是那种想立竿见影的向往。我似乎再也经受不起那些打击了,太惨了。一连的被骗,骗得我再也伤心不起了。有人说,你贪婪了,被骗是活该,要真的是贪婪被骗,那真是活该。然尔,绝对不是,那种真爱受到毒蛇的吞噬,谁能受得了?留下的只是伤心,并且是再也伤不起啦。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去见女人为好,心里十分的苦恼。我不想带着我的愁容去见女人,给女人也带去不快。调整心态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见到成效,为此我十分的苦恼,痛苦不堪。丑媳妇总得见公婆,无论怎么样势在必行了。
临行之前,我极力地想自己的一些开心事情,尽量地让自己快乐开朗起来。我去商城买了一件上衣,把自己的内衣裤子全部洗了一次,把头发也去理了,浑身上下做了仔仔细细的一番检查,感觉还可以了。不管怎么说,尊重别人就是尊重自己。
女人说在魏公村附近工作,见面放在我们之间最近的地方吧。我说我去魏公村吧,和你一起多走一会儿。
没有去过魏公村,不知道在我这里乘车需要多少时间,我在北京地图上找到了魏公村的位置,了解了一下车次。知道了路上需要倒两次车。我不知道要耗时多少时间,只能是一个大概的推算,我想这么远的路途一定需要二个多小时吧。
路很顺利,一走到车站,321就来了,车上还有空位置,坐在车里,微风一吹,还很惬意。321一路上也格外顺利,没有堵一点车,可谓风驰电掣。一下321,拐过车尾就看见远远的1路车来了,我快步走了故去,车上依然有空座位,我捡了一个靠北窗的位置坐下了。下1路车,不用动地方,就可以换乘320,320直达魏公村,我想就是寻找魏公村地铁B出口需要一点时间,我也来早了一个小时。我给女人打电话问她可以早走一会儿吗?她说不可以的。我说那我坐过去去人民大学见一下石俊英大哥吧,他在那里卖书。
石俊英大哥没有在,坐在他的位置是一个女人,女人四十来岁,刀条脸,脸上见到我也没有一丝笑,把原来的长脸似乎又拉长了几分。凭感觉女人应该是石大哥的女人,但我实在想不起啦,只记得看过女人的照片,石大哥拿给我看的,照片上的女人很漂亮的,而这个女人一脸的沧桑。
我感觉有些尴尬,对女人说,我随便走走,就离开了,漫步进了人民大学。人民大学就是让人感觉不一样,走在里面你不得不昂起胸脯,这里随处都是那么青春靓丽。五月份的季节是女孩子们的季节,那些微风似乎也是专程为她们刮的,拉她们的衣角,掀她们的裙裾,真的不得不为青春暗暗的喝彩。青春就是幸福,青春就是美丽。
坐在人民大学院里的树荫下,在那长长的躺椅上躺那么一小会儿,就会感觉无限的惬意,美仑美奂的。眯一双眼睛打量一下身边走过的高挑女大学生,看她们青春的倩影,看她们挺拔的身姿,有力的步伐和长长的洁白如玉的秀腿在你眼前滑过,心里不得不叹自己老了。心里不得不叹服青春的美妙,青春的盎然。
车依然不挤,路上也依然没有堵车,我十分顺利地到了魏公村,也顺利地找到了地铁B口,一抬手看时间,还是早十多分钟。趁这时间给青岛的张老师打一个电话,问候一下。张老师一听是我,马上高兴地打探我什么时候来青岛玩,我说,忙过这两天吧,一直没有去上。张老师说,什么时候来都可以,随时欢迎。
电话一撩,女人的电话进来了,女人说,你在什么地方呢,到了哪里。我说在地铁口。女人说你沿着地铁口一直朝前走,就能见到我了。
女人说她穿着一件蓝色的上衣,下着浅灰色的裙子,挎一个翠绿色的挎包。
我还是走错了路线,也没有见到穿蓝色上衣的女人。女人又来电话问走到哪里了,怎么没有看见你。
终于我们相见了,说心里话,见到女人很失望。不是女人说的什么蓝色上衣,而是一件看上去很过时的一件用我们美术上的色彩学上的名词来说是一件深群青颜色,女人的包也不是什么翠绿色,而是粉绿色里面有了脏的那种颜色。
女人的头发焦脆,还夹杂着少量的头皮屑。里面的白发张扬地裸露出来,好像深怕人们看不见它似的。女人戴着一块我不知道什么牌子的手表,看上去也陈旧得很。说什么女人的这些也让我和富贵联系不到一起去,不仅如此,并且让我感觉女人十分的寒酸,还有那么一点落魄。这就是我心中的那个女人吗?不敢认可。说什么也不敢认可眼前的女人就是和我一起聊了那么久的女人。
我们在林荫下坐了一会儿,我问女人对我的感觉是不是一脸的沧桑,给没有给你带来失望?女人笑了,露出来一对虎牙,说没有啊,不错的。
我拿出来我的一些证件给女人看,女人用手挡了回去说不看,在这里看不雅观。我们信马由缰地聊了一会儿,感觉还是不错的。后来,女人还是看了我带去的证件。
女人看完,变了脸色。用那种法官的神色问我,你到底多大年龄?
来北京,为了一些具体情况,不得不对年龄做了一下更改,这也是不得已而已。试想不这样,对一些中国的那些公文上的要求似乎就没法过关。其实原意没有对女人隐瞒年龄一说,但由于对女人过于看重了一些,心里不免就想隐瞒一下年龄,结果,事与愿违,女人不快了,那认真的劲儿,把事情逼迫到了反面。
女人认为说慌了,说不上后面的一切都是谎言。女人用推理来阐述一切,按说,女人的想法没有错,谁都会这样的。但是,我想事情的出现,我们总要有一个了解,了解事情的出发点和目的究竟是什么,如果是善意的,是不是还可以灵活一下,连政策都有什么灵活通融和人性化呢,哈哈,不是给自己找借口。就算找借口吧。
非常感叹,人与人的差距真的无法愉越。无限感慨。
这是一次灰色的见面。

写于2012年5月11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