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

暑假

涵虚散文2025-10-15 20:24:19
理论上讲,我的暑假是从开往深圳的大巴上开始的。读了十几年书,然后也大学毕业了一年,没想到我居然还有那传说中暑假,真抽象。正因为还能过暑假,所以我一直都以为自己还没毕业,这次我是要去深圳这个小渔村找欧欧
理论上讲,我的暑假是从开往深圳的大巴上开始的。
读了十几年书,然后也大学毕业了一年,没想到我居然还有那传说中暑假,真抽象。
正因为还能过暑假,所以我一直都以为自己还没毕业,这次我是要去深圳这个小渔村找欧欧来确认一下下这个问题的。我还记得去年七月的那一次列车,载着峰哥、欧欧、小晓和我四人一起从大学院来到鸟洲。所以我想,在鸟洲,只有欧欧知道我毕业了没。当然,在很久之前,其实也没多久,就好几个月前吧,欧欧也有提议我来这条小渔村找她玩,还说她妹妹小欧欧到时也会来这个小渔村度假的。然后我就回答说,只是你妹,又不是你哥,来我的来。不过说归说,我现在还是来了。
好久没坐过长途汽车了,这感觉有点熟悉又有点久违。
那一天,我在那个车上呆了大概六七个小时,真是野鸡车来的,按正常的车速应该五个多小时就到的,可这个破车拉着我们一车人在东莞兜了一圈然后又在深圳兜了大半圈,然后我也开始有了晕车的感觉。然后汽车开到了一座人行天桥,邻座那个女人下了车,于是我也就屁颠屁颠地跟着她下了车,还跟着她上了天桥。可那个女人走得很快,我只停下来收拾了一下下东东就不见她了。原来深圳的女人跑得比曼哈顿的女人还要快的。想当初,在那个大学院,我和欧欧、秀秀三个走路的速度也是疾步如飞的,现在只是一年没锻炼而已,就走不动了。
然后那天桥上只剩我孤零零一人,而且这时候我还有点晕的感觉。欧欧那家伙大星期六的还在开工不能来接我,于是就打电话给她家的峰哥说我已经出现在这个小渔村了。
峰哥在电话里问我在哪。
我说应该是在他家附近的某座天桥上,刚才在车上那个女人就说她也是在上梅林三村东的那个牌坊附近开工的,还说就在这个天桥下车再走十分钟就到了,所以我才跟着她下车的,只是那个女人跑得太快我跟丢了而已。
显然我说的那个天桥峰哥也没什么印象,他接着问我在天桥上能不能看到山。
我说能,对面就有好多山,只不过这里的山没南诏国的高。
峰哥也知道我的表达方式和正常人是有点不一样的,只嘿嘿傻笑了两声算是和我讨论了这个小渔村的山,接着问我身边还有哪些特殊的东东。
我说有,有很多楼和车。
这回峰哥是彻底的没辙了,就不再问我什么东东,只说了一句,深圳什么也不多就是楼多和车多。峰哥叫我乖乖地呆在天桥上,他先在百度上搜一搜看我大概在什么位置然后很快就会来接我的。
我觉得一个人呆在天桥上也没意思,就走过了那座天桥,再顺着那路一路的走呀走的,然后看见路牌了。于是给峰哥发了条短信:我在中康路,对面是一家大超市和一间很大的东北饺子馆。
这回峰哥终于知道我在哪了,然后他也很快就找到了我。我们一路地说说笑笑、回忆回忆以前在大学院的那些人和事,只十分钟就到了峰哥和欧欧的小窝。——那个走得很快的女人果真没忽悠我。
峰哥和欧欧的小窝在八楼,还真难为他们天天酱子爬楼梯。他们这传说中的小窝什么都是小小的,一房一厅一卫一厨一阳台。据说在这条小渔村能租到酱子的小窝已经是很小资的了。
我一进峰哥的小窝就看到了小欧欧,小欧欧这小妞很可爱,她长得很像欧欧一看就知道她是小欧欧,在鸟洲我还真没见过有谁的姐妹长得这么像的。
我一踏进这小窝,先是在夸他们的小日子过得优哉游哉滋润得很哪。可当我一转身看到他们的厨房干净得一尘不染的时候却转而大发感慨:天哪,峰哥,你们的厨房都成了一摆设,我想你们的日子都过得不成样子了,你没把我家欧欧给饿瘦吧?原以为你们在鸟洲呆了一年,这鸟洲的老火汤也应该熬得差不多了吧,谁知你们的厨房却居然干净得这样冷清。
对于我的这一番疑问,峰哥则是酱子解释的,他和欧欧白天大清早的就要出去开工然后晚上七八点才回来这个小窝,哪有啥时间好好煮饭。虽说他们在鸟洲呆了一年,可他们不是鸟人没个参照物又怎么会熬这个鸟汤呢。
原来酱子,我了了。
峰哥、小欧欧和我三个呆在那个小窝里边看那个叫什么剑的肥皂剧边等欧欧收工回来。
在那个大城我不知外面是否华灯初上了,好不容易盼到了快七点,欧欧这家伙终于回到她的小窝了。
欧欧这小蹄子一进门看到我就问我怎么黒成这个德性像从非洲回来的一样。我说别提了,反正就是酱子的啦,都是鸟洲的海风吹的,我这是正宗的鸟洲的肤色。
不过我就奇怪了,峰哥和欧欧这两个家伙在鸟洲呆了一年,他们怎么还是那么白呢。
无论如何,我已经习惯了我的鸟洲肤色。
然后小欧欧、我和欧欧一个女孩一个女生和一个女人呆在笔记本前边在看那个叫什么剑的肥皂剧边在狂聊天,峰哥他一个小男人呆在他们家那个干净得不像厨房的厨房里做晚饭。这一幕在鸟洲也是很抽象的,在鸟洲一般是一帮子男人在外面聊天而一个女人在厨房忙东忙西的。所以说峰哥是一个绝好男人,这一点我在好多年前就知道了。
回到了鸟洲一年多,在那个暑假,在欧欧和峰哥家的饭桌上,我终于再次吃到很辣口味的家常菜。好像那天晚上峰哥和欧欧这两口子还为我的那顿晚饭的口味来了个小半天的讨论,没想到都这么多年了欧欧这小蹄子还记得我有不吃鱼的习惯,她很奇怪峰哥怎么在桌上搞了条鱼出来;而峰哥则说我是鸟人不吃辣的也很奇怪欧欧怎么在菜里加了那么多辣子。我看他们那两口子讨论得那么热火朝天的都快忘了开饭,而那时节肚子也有点饿了,于是我也就加入了他们的讨论中去提醒他们关于我吃不吃鱼和吃不吃辣这两个问题可先歇着呆会再讨论我肚子饿了可不可以开饭先。为了能使大家放心地开饭,我还特意强调了这么一番。没错,以前在鸟洲我是没有吃鱼的习惯,可是现在重回鸟洲后我的口味转了一下下了,如果是鸟洲原汁原味的清蒸鱼或鱼汤什么的,我会说声谢谢再见或丢犁走什么的;可如果是辣口味热呼呼的鱼我是不介意尝一尝的。至于我吃不吃辣这个问题当然更加是不用问亚贵啦,如果欧欧没忘记的话以前在南诏国那会儿又不是没吃过辣的东东,虽然这一年回到鸟洲来不怎么吃辣了不过我想那功力应该还在的。
我们四个人饱饱地吃了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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