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一个城市的记忆
人是天上飞来飞去的鸟,你信吗?当我在日渐熟悉的路上往返于容城和南京时,母亲曾这样说过。我不知道这里面包含了多少牵挂,只是内心隐约“嘣”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暗暗汹涌而出。离开家去远方求学,一直以来都是我的
人是天上飞来飞去的鸟,你信吗?当我在日渐熟悉的路上往返于容城和南京时,母亲曾这样说过。我不知道这里面包含了多少牵挂,只是内心隐约“嘣”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暗暗汹涌而出。
离开家去远方求学,一直以来都是我的梦想。小时候总盼望着快些长大,好背负起责任,好独立地处世。但心却戚戚然,不知道前面等待我的会是怎样一个陌生的环境,我又应该如何适应。最终在酷夏的一天我选择了南京,因为这个城市的内在总透着亲切的气息。
相较于繁华的市中心,我更偏爱南京的老城区。那些长着青苔,用灰砖黛瓦砌成的房子,都刻有明晰的纹络,有精巧的结构和齐整的布局。虽然只是静止的建筑,但眼前却似乎有一幅幅的场景从岁月深处走来,摇曳着、错叠着。生活其实就是一种感悟,多年以后我才真正发现。
曾经这样写到:我一直在寻觅老宅,细数它们穿越时空的历程,看它们苍凉孤寂和辛酸,看它们古久淡然和旷达,看它们宁谧安详和慈爱,总有种似曾相识之感,仿佛我们早已约定好要再见上一面。清晨,在布满油渍的青石路上,一个小小的摊点围坐着一群吃早点的街坊。大碗的豆浆,粘稠的米粥,几根松软的油条或是溜滑的馄炖,我在叫卖声里感动得无法自拔。
我喜欢这样不时地记录心情的触动,每个人在内心深处其实都很慵懒。我不知道如何解释“幸福”二字,但我认为抓住一瞬间情感的波动就是幸福的一种,只要那些人、那些事让你一靠近就觉得亲切,让你在片刻安静下来,心灵的平和才是长久快乐的源泉。所以对我而言,能使我放松、整个人都变得慵懒的时刻都是幸福的。
于是就有了这样的文字:我在熏热的暖风里听社会学老师说普那路亚和对偶家庭,说“现代人的感情到了选择性很强的地步”。屋顶的电扇哗哗地转动,掀起的思绪多得像窗外驻立的女孩那一头如水的直发。
我不得不承认,我很满足于现在的状态。在大学课堂里听课让梦想的一部分得以实现,尽管它并不完全和想象中的一样,却给我机会来拥有许多意外的收获。比如新鲜的知识,比如寄宿的生活。这里有大片大片适合心灵野草杂生的土壤,很自由也很惬意。我可以在空闲的时段里想“上善若水”,想“大巧若拙”,想“智者的简单”,想去繁就简的人生……它们统统都归结为繁华过后的一种觉醒。
这就是我选择南京的原因。对一个城市的感情,往往在不留神的时候情愫暗生,在擦肩而过之后一发不可收拾,一去无从回头。于是我决定在大三的时候写下这些文字,以弥补我未曾对这个城市表达谢意的过错,毕竟它收容了我们,也改变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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