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雨在施教坝
晚上6点过,天快黑了,但大门紧锁,父亲和雨雨都不在家。鸡在笼里都咯咯地叫着,洗过的衣服还在晾衣杆上没有收,想是爷孙俩还没有回家。于是在近旁的田土里找,没看到人,又大声喊雨雨,结果也没人应。不知道他们干
晚上6点过,天快黑了,但大门紧锁,父亲和雨雨都不在家。鸡在笼里都咯咯地叫着,洗过的衣服还在晾衣杆上没有收,想是爷孙俩还没有回家。于是在近旁的田土里找,没看到人,又大声喊雨雨,结果也没人应。不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
今天是中秋节,中午给妻打电话时商量说要过一下。自然,同在镇上租房子带孙子外孙读书的妻的外公外婆和老家的父亲是要一起过这个节的,吃倒在次要,毕竟可以用这种方式做短暂的团圆,也不枉这个节气的意义。
放晚学回家就已近6点,外公外婆和几个表姊妹都到了,但父亲和雨雨还没有来。妻说从中午起就打了几回电话,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接,叫我马上回去看看,快点把人接出来准备开饭了。
可他们仍然没有回来。
找不到人,想到了母亲。母亲每个星期在周一到周五的时间到街上来给我带孩子,现在是周二,她正在我家。也许她知道父亲在哪里。
母亲在电话里说可能在施教坝后面割苕藤。
我到院坝里看了一下,确实没有猪草了,确定了母亲的话。
结果骑车还没到施教坝,就看到了正背着苕藤的父亲。父亲走得慢,背篼后面有一截苕藤掉下来,快拖到地上了。但没有雨雨。
给他说了来意,同时问及雨雨。他说雨雨还在施教坝。
泥墙灰瓦的施教坝是我幼时的乐园。也是我读幼儿班的所在地。不知道它名字的得来是否因了有幼儿园的缘故。只是它现在早已没有幼儿园,连离这儿不远的我的小学,也早被撤消,不再有任何的学生。
我的侄女雨雨在这儿玩耍,当然不会是因为她的伯伯曾视这里为乐园。
一大堆房子,自然不能确定雨雨的位置,只有站在马路上大喊。
十几天了,嘶哑的喉咙还不曾痊愈,我感到有些费力并且觉得滑稽,可能好久没有这样喊过了。不过幸运的是,终于有人听到了我的声音,然后有一个远比我洪亮的声音传过来,雨雨,你们伯伯在喊你,你该回去了!
雨雨没有回答,也许她正玩在兴头上,根本没注意有人喊她,就象当初我不曾听到母亲的呼唤。但从乡人的声音里,我知道了雨雨大概的位置。
再驱车,又喊。看到一群熟悉的人在院落里聊天,给他们打招呼,他们也帮我喊,终于雨雨说来了。
还是又隔了几分钟,一个小小的影子才从院落旁边的那片柑子树里飞出来,不用再看第二眼我也知道,除了雨雨,还会有谁跑得这样快?
问雨雨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前额的头发都打湿了的雨雨说,陈莲她们柑子林头的“甩秋”摇起安逸得很,下回还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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