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陪泾河走一程
在2011年的第一天,那是一个寒冷的季节,我、李局、骆校长及夫人陈老师四个人相约着踏上了徒步泾河滩的行程。泾河是我们家乡的一条河,被我们称之为“母亲河”。我们对这条河是再熟悉不过了。很小的时候,就知道
在2011年的第一天,那是一个寒冷的季节,我、李局、骆校长及夫人陈老师四个人相约着踏上了徒步泾河滩的行程。泾河是我们家乡的一条河,被我们称之为“母亲河”。我们对这条河是再熟悉不过了。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泾河的许多故事。泾河的名字早已经把我们的耳朵磨出厚厚的茧子了。在78年的夏季,我要上县城考高中的时候,泾河的“七千个水”(那时候大人们说的,我至今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水很大)把我们差点阻隔在了泾河的南岸。现在,虽然经常从桥上过河,泾河似乎早已经被我们遗忘了。
有时候我在想,那条清幽幽的泾河可能只能在梦中亲近了吧。
当我们从高高的白蟒原向下看,泾河不就是一条丝带吗?我们中的一位朋友家在河滩的陈员湾,他对泾河的印象似乎比我更加清晰。童年,涨水的时候,他无数次的看见了人们下河打捞河落柴,看见了人们手持棍棒打浑水中浮出水面的大鱼。后来,他也曾经多少次的游历河滩,其目的就是想找一块美丽的泾河的石头,带到他在县城的新家。我有次去他家的时候,大小不同的石头摆满了墙角。他说那些石头其实都不是很满意的,因为没有一件可以表达出作为主人的他,来自泾河岸边。
那么好吧,我们这就出发,向着泾河,向着我们圣洁的“母亲”河出发。
人常说“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我们都是即将奔五的人了,虚虚套套的花子不耍了。什么包车雇车出去都未免有点浪费。我们的目的就是要使身体得到一次大锻炼,体能大消耗,最后达到胃口大开。这一点对我的朋友骆校长十分重要,因为他超常规的肥胖使他已经步入到减肥人群行列中去了,过于肥大的身体给心脏的负担是可想而知的。而我在三位男士之中算是个中等,不像局长那么苗条,也不像校长那么臃肿。
现在乘车十分方便,因为有国家资助的“通村客运”的小面包随时等候着你,不用操心班车的事情。但当我们在路口等车之时,一辆崭新的黑色小车停在我们面前。这位有点发福的校长朋友立即拉开前车门钻了进去。其实我们没有必要花很多的钱去游玩,因为我们都是60后,小时候饿肚子的事情都经历过。现在有点闲钱也舍不得花出了。好在这小车属于私家车,按理是不能拉客人的,而小伙子磨合车也需要烧油,就要求我们给了很便宜的车费。半小时不到,就到达了泾阳最西边的处于王桥镇的声威水泥厂门前。其实这里距离泾河船头大桥还有一段路程,而司机说我们没有提前说明,不想再送了。好吧,下车,步行向西。
外面的冷风和车内的暖气比较起来当然不是一个滋味。校长两口从上衣后面翻上了帽子扣住了头。我也翻下帽檐护住耳朵。局长一身笔挺的西装更显苗条,他没有什么特别的保暖措施来抵挡严寒,但也没有让我看出是瑟瑟发抖来。我想这可能是他长期锻炼的结果。顺新修建的大桥一侧下河滩,我们算是和泾河近距离的接触了。
河道的风比路面上更加“受用”,一不注意它就会从袖口衣襟钻进,带走你体表的热量。河滩地和路面大不一样,可以说到处无路处处路。你要欣赏风景,还要小心怕万一滑入水中。
河面的宽广与河水的稀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就像一个小孩子住着一个很宽敞的大院落一样,让人有时觉得河水的奢侈。因为那小小的一股清流占据了南白宽近乎1公里的河道。
这时候我无意间想起了一个名词:“河床”。从这个名字可以看出,中国人对于河流的崇拜。
我们常常把养育自己的河流比作母亲。既是母亲当然就是人了。既然是人那就得休息。要休息自然需要一个休息的地方。河流休息的地方那就是河床。千百年来,人们为了让这位母亲好好的,安静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休息,不至于泛滥成灾,人们不知道想了多少办法,甚至于把如花似玉的姑娘活活沉到河里,给河神做妻子。这在表现了人们对河的崇拜的同时,也表现出对河的畏惧的心里了。
船头段河滩的石头比较大,有的石头有一人多高。我们分别在滩地上的巨石旁摄影留念。因为泾河下游的滩地上是看不见这么巨大的石头的。我们一边欣赏着风景,一边抗击着严寒,一边寻找着泾河美石。脚下的每一块石头似乎都很特别,但要将其带回家欣赏那就需要认真的筛选了。
局长对选择美石是有自己的标准的。他觉得一要大小合适,才有欣赏价值,太大不好搬运,家里也不容易放置,太小则没有欣赏的价值。二要形状好看,不能歪七裂八,没有美感。三要有特色。而特色之特是很难把握的标准了。有的特在形状,有的特在色彩,有的特在纹理,有的特在石头的表面的图案。
望着白茫茫的河滩地和河滩上的石头,我发现了一个不幸的秘密,就是冬季不适合寻找美石。因为河滩地表面被一层薄薄的白色霜冻和硝碱覆盖着,很难辨别石头的颜色。即使找到了一块有点感觉的石头,想翻过来看看,石头也被死死地冻在泥土里,翻它不动了。只有在阳光充足之时,没有冻土的地方才可以发现欣赏把玩石头了。
顺河道北岸东行,我们的脚步总显得很慢,以至于陈老师一度成了先头兵,而我则是断后的后卫了。
对岸是礼泉县的烽火乡管辖。从远处可以看见南原半壁上有几排整齐的窑洞。我们推测可能是新修建的“农家乐”。虽然我没有住过在我们看来所谓的“破窑洞”,但近年来确有一些闲来无事的城里大款们过腻了富足的生活,愿意到穷乡僻壤住农家店,吃农家饭,享受乡野风情。这似乎成了他们追求的时尚了。
有人把这种奇怪现象做了一个描述,就是
“人没钱的时候养猪;有钱的时候养狗。
没钱的时候在家里吃野菜;有钱的时候在酒店吃野菜。
没钱的时候在马路上骑自行车;有钱的时候在客厅里骑自行车。
没钱的时候想结婚;有钱的时候想离婚。
没钱的时候老婆兼秘书;有钱的时候秘书兼老婆。
没钱的时候假装有钱;有钱的时候假装没钱。”
我觉得自己在有钱人眼里是个穷人,但可能在大多数农民眼里又不算是个穷人。因此,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有兴趣住那半坡上的土窑洞,喝玉米稀粥,就酸黄菜,吃搅团鱼鱼,浇苜蓿菜汤,或者吃玉米面做的锅塌塌馍,或者是涮锅油饼。因为那些自己家都是可以做的,何必那么“奢侈”呢。
正好好友这时发来了这样一条信息:
“人生在世快乐最好。
人到中年健康就好。
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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