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是家的好

2012,年是家的好

迎喜散文2025-03-23 07:22:30
2012的脚步来得太过匆匆了些,1月未尽,就近年关了。几乎每年都会出些事情让人们不知所措。比如,前些月的食盐风波,整得人心惶惶;这年前的火车票也成了归乡一族的头等心病。网上购票的平台发布后,我是接连几
2012的脚步来得太过匆匆了些,1月未尽,就近年关了。几乎每年都会出些事情让人们不知所措。比如,前些月的食盐风波,整得人心惶惶;这年前的火车票也成了归乡一族的头等心病。网上购票的平台发布后,我是接连几天都盯在上面了,手指最熟练的操作就是输入用户名、密码、验证码、敲回车。最后终成所愿,为文文抢得了宝贵的一票。
也为此兴奋了好一阵子,等待1月20日,恐怕是最漫长的时光了。确实有些小心动,当文文发来“列车下一站到上饶”的短信。这位阔别了8年的小女生,在印象中是比较乖巧文静的姑娘,真的很好奇见到她时是一种什么情境。
戴一顶白色线帽,着一身浅绿羽绒袄,一脸清秀,真的感叹光阴似箭。而那句名言般的“岁月催人老”,在此时丝毫派不上用场。时光流逝打造出来是一代佳人,我都不敢直接确认,都是带着试探的语气,直到她点头。
归程要感谢文文一路的陪伴,没有孤单的念头。即使是一路上都没太多的言语,也多了些温暖的气氛。
让我倍感欣慰的是这次在路口接我的是大侄女文艳,小姑娘长大了,也不认我这个生了。激动之下,我竟然想到用自行车载她回家,大致是太久没有用自行车拉人了,居然会感到些许的吃力。而眼前这条宽敞平坦的水泥马路,让我大声赞叹,小村庄确实发展了。
回到家中,母亲忙着操办过年的物品,嫂子也在勤快地清洗着家什。话说这天公也会作美,回家的路上都是阴天,到家里才飘起雨来了。母亲吩咐我去街上买些酒水饮料,还不忘唠叨着要我把头发给理一理,并且特别叮嘱着要到潭头的舅妈那里理发。这也算是对亲戚的一种支持吧,舅舅前些年因病去世,现在整个家当就由着舅妈操持,确实不容易。
为了衬托些新年的氛围,在街上顺着买了一双新皮鞋,六十多块钱,着实让母亲给责怪了一顿。
第二天,母亲说人有些不舒服怕是感冒了,到邻居开的诊所去买感冒药,母亲还是叮嘱说买5毛一板的感冒通。现在这类药都差不多停售了,邻居给了一盒较好的胶囊型感冒药,说是送我了,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家中电脑出问题了,让我顺着帮修理修理。我笑笑:“不错,这专业的技术也进农村老家啦。”
侄子侄女对我回来的消息反应不是很强烈,最好奇的是带回家的那台笔记本,绕着它久久不舍得离开。嫂子说几个小孩子的成绩都挺好:雪雪在幼儿园很乖巧,得个三好幼儿的奖;强强各门成绩也是优的;文艳作为老大,也不敢居下。这着实让人感到开心。
介于这个原因,把电脑打开让他们玩玩。小孩子要求还不低,要玩植物大战僵尸,安装好了,他们兴致上来,反过来都教我玩了。突然好感慨,现在的小孩子于我们那个时代相比,确实幸福得多。
年夜饭,今年比较融洽,哥嫂和我们是一块吃的。母亲看上去很开心,一家人聚在一起对她老人家而言,也许是一年下来最纯朴的心愿了。
与往常过年一样,移动和联通公司的短信量会爆涨,似乎都听习惯了手机短信的声音,一口气发了200多条出去,却在发给她的名单上停顿了下来,近一年没有联系了,突然间觉得无所适从,怕这样会打扰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几经思想斗争,在手指的颤动下发了出去,时间证明,我没有马上收到回音,直到第二天清晨。竟然有点为自己庆幸,难以言状的一种感觉,至少天亮了,没有一个不眠之夜。
初二的天,下起了雪,挺有冬的气息。到处白茫茫,一片纯白,给人心灵一次清澈的洗礼,奈不住的激动,拿着DC拍摄了一些景致。
天公依旧作美,初三便是阳光灿烂,正应了学生聚会的计划。提及学生聚会,这也是挺让人欣慰的一件事情。8年前在村小任教,代授五年级的语文课程,校长为提升我教学的积极性,特将班主任一职授权于我。年前商议着聚会的事情,总算是盼来了。久未碰面的学生们,变化很大,男生高大,女生靓丽。感人的事迹也是屡次发生:黄军为聚会的事情特地向指导员请假回来参与;叶倩一天得应酬两头聚会赶着也要聚上;李贵河不顾妈妈的极力反对,偷偷溜出来都要和大伙聚上一聚;汪豆同学算是我们特邀嘉宾吧,也盛情应邀而来。
很开心,这么多年后,这些学生仍旧这么怀念着过去。而对于过去,我始终都介怀着。曾经以老师的名义,任性地欺负着某些学生,即便是当时有很多的理由,现在想想,他们还是无辜的。那个曾被我打得鼻血直流叫嚣着要和我血拼的男孩子,在敬我酒的时候说:“一切都过去了”,这是多么大度的包容;那个一脸俊俏却爱调皮的女生因为曾经的一耳光,阴霾在心里头压抑了这8年,也以一脸的笑容诠释着过去的让它过去吧。我无言,唯有感动。
兴许是对于文文陪同回家的感动余味未尽吧,在KTV我以一曲《一路上有你》致谢。歌词似乎有点跑了主题,但唱得还算投入,希望没有吓坏了文文。
又到了该回去上班的时间了,猛然间又觉察到总还有些事情牵绊着,一如债务,人情的,金钱的,纷繁复杂,了无头绪。
打好包裹,母亲叫住了我,说是我西装的下衣扣线头松了,拿出针线重新缝补。那上下穿行的熟练动作,是多少年来一直温暖着我心坎的火焰。“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被人们唱响的绝句,在此刻有了更深层次的领悟。眼睛有点湿润起来,我转过身匆匆和哥嫂告别,没有回头,径直走出了家门。
2012,有着一种期待,期待着一种改变;也有着一种惶恐,惶恐着会没有改变。不管结局如何,我都坚信了一点:回家过年,是一种永恒不变的信念。因为,年,是家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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