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收获一场风花雪月

秋天,收获一场风花雪月

舆骑散文2025-10-13 05:58:33
深秋的清晨,即使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东方那缕熙光的触摸。睁开迷蒙的双眼,我的南方又一次映入眼帘:山野点染着红红的枫叶,田野摇晃着金黄的稻穗,宽敞的农家大院关不住牛羊肥壮的身影,清新的空气里飘荡着鸡鸭们
深秋的清晨,即使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东方那缕熙光的触摸。睁开迷蒙的双眼,我的南方又一次映入眼帘:山野点染着红红的枫叶,田野摇晃着金黄的稻穗,宽敞的农家大院关不住牛羊肥壮的身影,清新的空气里飘荡着鸡鸭们的欢声笑语。
无论初春,还是盛夏,我都是那般孤寂;无论深秋,还是寒冬,我都是那般落寞。一个人的行走,总是如此枯燥乏味、孤苦无依。仿佛天与地距离,我与人世隔得那么地远,我感受的人世总是那么地凉。似千古洪荒,眼里充盈着茫茫的一片,没有半点温馨温暖与温情。静静地扫视,默默地沉思,隐忍地承受。没有不适应,因为早已习惯了这种寡淡与薄凉。
然而,一个本已冷艳的秋阳,在我的岁月里突然开出了鲜艳的花朵。它的光芒不仅照亮了我迷蒙的双眼,更照亮了我阴郁的心房。我的世界开始变得如此明丽,如此温暖。我感觉我头顶的太阳正好,心花正红。
在这个秋天,这壬辰年的十月,一个秋桂飘香,秋阳万丈的日子里,我收获了一场人生的风花雪月。


秋风寂寂,尘封不住人们心中的激情。那匆匆的脚步,也带着人世间少有的温情。遥远的距离挡不住眺望的眼眸,内心的神往。今年秋季,你们从祖国的西北边陲,飞越千山万水,来到这遥远的江南。你们的家乡,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新疆。你们头顶的蓝天纯净如水,天空的白云像牛羊一样。那无边的草原,肥美的牧场上,有“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美妙风景。而今,你们告别家乡,来到这秀雅的江南。它拥有一条美丽的江,叫湘江;养育着一座美丽的城,叫长沙;诞生过一个伟大的人,叫毛泽东。
于是,寂寂秋风里,不再有苦涩与微凉。它有蜂蜜的甜与香,有春花的声与色,有夏日的光与影。那般浓烈与温厚,如陈年老酒飘逸着醇香。
往日,毛泽东是风,吹去了中国几千年的阴霾与苦难;而今,毛泽东文学院是风,湖南省作协是风,它温暖了无数文学爱好者的心,唤醒了他们为文学奋斗不息的梦。我们都乘着这股温暖的东风,带上自己的文学梦,迈向那片心中的乐土,梦中的乐园——毛泽东文学院。
十月九日,我们带着多年的向往与梦想,走进它。这个梦寐以求的地方,心中的波澜久久无法平息:我衷心感谢湖南省作协领导的推荐,我衷心感谢毛泽东文学院的领导老师们的信任,是他们给了我这次学习的机会,也是他们给我搭建了一个如此好的平台。
十月十日,中国作协副主席谭谈先生,省委宣传部的蒋祖煊副部长,省作协主席唐浩明,副主席龚爱林,毛泽东文学院副院长党组书记梁瑞郴,参加了毛十一中青年作家班和首届新疆作家班的开学典礼并致辞,会议由毛泽东文学院党支部书记游和平主持。会后,所有学员和领导们一起合影留念。
十月十一日晚餐时分,我们惊喜地听到了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的好消息。一时之,大家都认为,此届作家班和新疆班真是预兆大吉,也许不久之后,中国第二个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就在我们中间诞生。
这文学的春风,吹出了鲜艳的花朵;这文学的秋风,又吹出了劳动的果实。人们都说,这风,吹得正是时候。


在毛院,无论是中青班,还是新疆班,在报告厅,在短暂的休息时间,在出去采风的间隙,总会演绎许多令人难忘的花絮。

此潇潇非彼潇潇
开学之初,我们虽和新疆班的同学一起一楼的报告厅上课,但相互之间都很陌生。于是,我们凭直觉跟他们交往。毕竟,相对而言,他们是客,我们是主。应该尽地主之宜。所以,我们中青班的同学非常主动。边读着他们座位牌上的名字,边走近他们。主动跟他们聊天,交往。
那天,看到胡西平先生,知道他是石河子的。便想起我石河子的朋友,网名叫潇潇的,也就感觉格外亲切。当时,我想:他是不是就是我网上的好友潇潇呢?走近他,和他说话的当儿,我知道了他并非潇潇,他的网名叫潇湘古月,是正宗的湖南人。潇湘古月一名,既暗示他是湖南人,又寄寓着他的姓。真是奇思妙想。尽管他并非是我要找的潇潇,但这一点也不防碍我们的交往。更为欣喜的是,我又得到了一个新朋友,好文友。他向我们介绍石河子,介绍《石河子报》,并给我留下了他的网名和QQ号,叫我加他为好友。我知道,我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
后来他又问及我是写什么的。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写作的时间并不长。什么都学着写,可什么都写不好。不过,在散文方面似乎更擅长些。他说自己最喜欢的是诗词,他特别喜欢古典诗词。了解到这些后,我赶紧把我的同友、湖南红网散文版版主若云介绍给他认识,因为若云也喜欢这些。这样,他们便热情地聊了起来,直到上课才回到各自的座位上。

岳麓山巧遇任乐
每个到长沙来的外省人,如果不上岳麓山,一定是件憾事。何况此时正值秋季,不管枫叶红与未红,人们都会去岳麓山转转。
新疆班的作家们也一样。那天,他们组织去太平街,去岳麓山。我们则自由活动,范围圈定在市内。那天正巧从烟台过来一朋友,也说想去看岳麓山;我们呢,因为去贾谊故居二过而未入,想去太平街尽一次兴后,再去贾谊故居。于是,就带上他同行。可那天真不巧,周一闭馆,又一次与贾谊故居失之交臂。转而我们也去岳麓山玩。以前我去岳麓山时,总是从师大的后面上去的。这次,我们选择从南门进。走过枫林宾馆下了车,走了一程又一程,除了缓缓的山坡,似乎就是遍山葱郁的树林。同学觉得没意思,埋怨不该从这边进去,说是应该走老路的。可已经走了那么远,又不可能返回去。只得硬头皮走下去。烟台的朋友虽嘴上不说,但看他那疲惫的样子,明明是不想走了。问前面的朋友,说只要绕过这边,到了北边垂直向下的时候,自是另一番景致。既如此,我们只有一鼓作气向前冲。
过了南边,转向北垂直向下了。什么黄兴墓,松坡墓,爱晚亭,的确都来了。正当我们。绕有兴致的时候,表弟打来电话,说是约好一起吃晚餐的,不知道我现在在哪儿。我告诉他自己还在岳麓山上。他笑我没一点时间观念,如果不赶紧动身去他那边,呆会吃饭会迟到的。我们听后,只得草草结束这次旅程。绕到了岳麓书院的后面。
正在爱晚亭前,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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