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儒与小人儒
孔子曾有“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论断,自古及今曾被许多人误解或者干脆断章取义为孔子对女人的轻蔑,尤其可气的是,断章取义之后成为“程朱理学”将女子打入地狱的理论根据;到了“批林批孔”——中国人自挖祖坟的
孔子曾有“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论断,自古及今曾被许多人误解或者干脆断章取义为孔子对女人的轻蔑,尤其可气的是,断章取义之后成为“程朱理学”将女子打入地狱的理论根据;到了“批林批孔”——中国人自挖祖坟的时节,人们又将“程朱理学”之过错嫁祸于孔圣之身,让儒学蒙受不白之冤,不敬之曰“孔老二”并认定之为女子遭受歧视几千年难以翻身的渊源;近来讲《论语》讲得非常好的于丹也将“小人”误解为“小孩”,如此这般都是不这确的,这是一个伟大的民族背离自己文明以后,以自己的文明为异端,数典忘祖,无知愚蠢的表象。其实这句话的全文应该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这和孔子君子儒与小人儒的理论体系是息息相关的,并且这句话背后还有一个少为人知香艳故事(所谓少为人知,是如今读《论语》者少,成年人读者更少,以严谨的学术态度对待的更少,以文明的虔敬之心、以民族前途命运对待之的少之又少)。
孔子周游列国至卫。卫灵公宠幸妖艳无比、放荡不忌的妃子南子,南子逼迫卫灵公将王后打入冷宫,将太子送往异国作人质。她见名闻天下的孔子,竟然身材魁梧,相貌堂堂唐,多才多艺,风流倜傥,顿起爱慕之心,于是告知灵公让孔子作了她的古筝教师,趁机学习的时候,每每刻意肌肤摩擦,暗送秋波,孔子为不丧失游说卫灵公的机会只好半推半就,满足了南子的手眼之欲。南子为此误解并得意自己的美貌和魅力,心猿意马,得寸进尺,肆无忌惮,不时隐隐袒胸,约约露乳,嗲声嗲气,寻求与孔子的鱼水之欢,面对千娇百媚的南子,孔子正襟危坐,正色斥之,拒之。南子却并不罢休,再次施展媚术、软功,孔子再次正言相告,祈请其自尊自重,迎回王后,善待太子,用心国事,考虑自己的前途。脸热心跳,意乱情迷的南子,那里会思考孔子言语的意味,抽身而起,悻悻而去。席间枕旁,南子反诬孔子乃道貌岸然的色狼,诉说自己被性骚扰的委屈,卫灵公勃然大怒:“我要杀了这个伪君子……”南子心有不舍,劝道:“此人圣名在外,不可杀,赶走就是了……”
孔子走的时候,南子一直在暗处迷恋着即将离去的孔子,并派卫兵问道:“先生,你没有什么话留给她吗?”
孔子长叹一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意思是说,如果你和他亲近了,就会出言不逊,而如果疏远了呢,又会怨恨你。
以什么方法解读《论语》一直是困扰学界的一个重要命题,以国学大师南怀瑾先生为代表提出了以《论语》解读《论语》的研究方法,渐渐成为一种共识。那么我们就以此之法解读“女子”与“小人”的个中意味。
孔子曾有“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也。”的言语,意思很明了,人分三等,上人、中人,可以和他们讲天地人生的哲理,中人以下则不可以。中人以下者,小人也,并不像于丹所说的“小孩”。我想,这也是孔子教育思想里的“因材施教”的很好的诠释。
从这个角度出发,我们想,古代女子足不出户,或者很少参加社会活动,尤其是下层女子(女子这样的社会地位,不因孔子而成),因此它们不易理解并遵从男人订立的游戏规则;其次,女子多感性,率性而为,感性而为,很少顾及别的什么,就比如南子,从道德意义讲是一回事,从感性讲,不排除南子有真爱孔子的成分,而从真爱角度讲,孔子是提倡“内无怨妇”的,是非常人性的。故而,“养”非“养”,“难养”非“难养”,而是面对女子,这个文明规则之外的例外,只好无可奈何地叹息,而叹息之中所显露的语言色彩并非是完全贬意的,而是不确定的,褒的贬的都有,是否还有欣赏、可惜、同情的意味隐藏着,也未可知。
因此,从文明教化的角度,也只能将女子归入“中人”以下的行列,也只好让女子与小人并列了,然而绝对没有歧视的色彩,而被后人别有用心者断章取义,着实有十分冤枉的味道。
而“小人”之“难养”就另当别论了,情感指向很明确。孔子的意识里,“小人”的修养是很难达到很高的高度的,是很难顿悟天地人生真理的,因此也很难让他们成为真正的君子,只能成为“小人儒”。于是孔提出了许多切实可行的限制小人的主张,比如主张“君子”要留有生前身后名,要给子孙后代做榜样等,同时以社会舆论的力量使得小人的行径最大限度的收敛,应该说这是一种超人的智慧。后代千年,不论君子小人,不论名君奸臣,他们做事的时候,常常讲究“师出有名”也是受孔子这个思想的影响,或者得名望,或者极大限度地收敛小人的罪恶行径。
显然,所谓的“小人儒”,乃地位与精神低贱,不通礼仪,不知礼乐教化,品格平庸,甚至精神有缺陷的人。这样的人,本质有问题,难以升华心灵与境界,又不能弃之不管,便以儒家教化教化之,不害人,甚至少害人就罢了。换言之,世间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做君子的,不时每个人都可以拥有极高的修养的。
而孔子曾在对子夏的要求中提出了“君子儒”的标准。精神地位均高贵;通晓礼法;具有理想且健康的人格;能够顿悟人性之美;能够领悟天道、天命;默默地、自觉地以大济苍生为福,不求目的,不求结果,不求报酬,自觉地投入到恩养众生,恩养人类,也恩养自己的天地大自然的怀抱中去,获得无比的快乐与幸福。
君子、女子、小人,你究竟怎么看?
若从道家思想出发,品位一下这三者的关系,做事必须符合道法,小草有小草的价值,大树有大树的价值,道家众生平等,儒家谁也不放弃,二者不谋而合,相辅相成。而君子儒、小人儒、女子,各安其位,只要向善就成了,社会岂能不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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