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电台广播

怀念电台广播

方操散文2025-07-26 14:04:23
休憩在家,不知怎的,当我坐在电视机前观看新闻节目抑或体育节目的时候,我会时不时地怀想和牵挂起自己曾经钟爱着的电台里的“评书联播”。有时,我甚至在想:现在电台里又在播讲哪部评书呢?掐指算来,我中断收听评
休憩在家,不知怎的,当我坐在电视机前观看新闻节目抑或体育节目的时候,我会时不时地怀想和牵挂起自己曾经钟爱着的电台里的“评书联播”。有时,我甚至在想:现在电台里又在播讲哪部评书呢?
掐指算来,我中断收听评书的日子也不过两、三个月,可我总觉得像过了千年万年似的,我不由地喟叹:中断容易捡起难啊。而要持之以恒地坚持下去,就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些日子,我不是还没有能够“捡”起来嘛。
是的,由于忙于生计,我不得不忍痛割爱;当然,更由于工作时间的不确定性,“评书”亦只能成为我的镜中影梦中花,试想,再有收听的欲望又如何呢?现代社会的快节奏和日新月异的互联网已然使我很轻易地将它们遗忘甚至摒弃。可作为我,却怎么也忘不了它在我心中曾有过的那些丰饶和璀璨。
上世纪70年代,我有记录的收听广播的历史似乎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印象最深的莫过于1976年那个寒冷的早晨,大清早准备上学的我听到了广播里传来的噩耗:周恩来总理逝世……我听到了父亲长长的叹息声……其时,我14岁。或许,不谙世事的我真的理解不了什么,可是,当学校组织着我们向总理的遗像默哀、献小白花的时候,我们一个个泪雨滂沱,不能自已。我们只知道,我们的国家和人民失去了我们最最敬爱的总理。那种痛惜追思的情景到现在想来都历历在目,仿佛刚发生过一样。此外,能够每天听到的就是那些耳熟能详、震耳欲聋的“样板戏”和教唱“革命歌曲”了。记得,有一次,电台里播放现代京剧《杜鹃山》里柯湘的唱段“家住安源”,照于今的话来讲,那应该是一位“模仿秀”唱的,怎么说呢?可以说,那位演唱者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因为,无论是她的音质还是她唱腔的功力几乎都可以和饰演柯湘的杨春霞相媲美,因为,她的演唱致使我屏住了呼吸、甚至把耳朵都贴到了收音机上,而且,我还一个劲地犯嘀咕:怎么会唱得这样像呢?当时,我的念头就是真想马上把演唱者从收音机里提溜出来,看看她的真面目方可心安,要知道,那会,我们痴迷“样板戏”,崇拜、学习那些高、大、全式的英雄人物乃至于学唱那一段段在我们看来是精美绝伦的唱段,几乎认为就是最好的课外娱乐生活了。当然还有那些“革命歌曲”,我几乎学了个遍。记得印象最深的是那首《井岗红旗代代传》:“雄伟的井冈山,屹立彩云间。红军的故乡,革命的摇篮。1927那一年,毛主席登上井冈山。长夜里点起燎原火,唤起了工农千百万。五百里井冈战旗红,武装斗争创新天。”那种认真和一丝不苟的学唱态度绝不亚于今天狂热的“歌迷”们和“追星族”们。可见,那时,能够给予我们欢愉和快乐的东西,实在是太少太微不足道了。
当收音机浓缩为小小的半导体后,我们家里的“争夺战”开始了。于是,没事的时候,谁都想把“香饽饽”似的半导体搂在怀里,贴在心窝,惟恐别人抢了去。记忆中,那个时候一到晚上睡觉时,小我一岁的妹妹总是把半导体攥得紧紧的,甚或,她将它放在上衣口袋里,尔后,她便得意洋洋、堂而皇之地钻进被窝去“享受”她的音响世界了,害得我等姊妹是眼热且嫉妒不已,但往往是,她枕着“欢乐”到梦乡了,而电波的声音却仍旧在她怀里照部就搬、一心一意地工作着,丝毫不受一点惊扰。于是,倒是晚睡的父亲将那宝贝玩意“请”出来再关掉。说起来,至今,我手头还珍藏着一封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听众点播”节目组给我的回信。那是上高中时的我做的一件事情。其时,我是那样热衷于听广播、写小说和笑话,还尝试着往报纸、杂志编辑部投稿,想来,生活的精彩或许就从那一点一滴地开始了。而电波最鼎盛的时期恐怕就是以“听众点播”拉开的序幕。印象中,“每周一歌”就是最突出和鲜明的标志。也就是说,每周每天的固定时间,都要播放一首歌,一周换一首,我几乎是一首不拉地都要学会,到了后来,这些歌就都汇成了几本专辑出版,而今,我的手头还珍藏着那么两、三本。而“听众点播”不外乎就是能够满足听众需要的一些老歌、尤其是那些电影歌曲和这些正在热唱的歌曲等等。像那会盛行的《年轻的朋友来相会》和《美丽的心灵》等即是当时的代表作。现在听来,仍觉得那些歌好听、动听、耐听,没有一丝厌烦,只有春光明媚,只有鸟语花香,只有清新向上。接踵而至的就是评书联播、广播剧、电影录音剪辑等等。其中,评书联播算是记忆最深刻,影响力亦最具辽远的一个栏目了。从它每日中午开讲的第一天起,我就被它那扣人心弦和跌宕起伏的情节所吸引,即使那时我在单位中午无法回家,我也是利用中午吃饭那点时间把半导体放在工作台面上收听,有时,甚至是边工作边收听,那种全神贯注和心醉魂迷的样儿令很多人疑讶与吃惊。我想,不错,正是那时评书演讲所造成的万人空巷的情境和主讲人关键处的一句“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才使得今天的我依旧对它念念不忘和怀恋如初。再有,音乐广播剧《从森林里来的孩子》也是我印象最深的了。当那带有浓郁气息的大森林把我的听觉幻化成那一声声百鸟啼鸣的世界时,我仿佛也步入了奇妙美丽的森林以及那魔笛般地音乐王国……我的心沉醉不已。那种感官是耳目一新的,在今日的我看来,依旧是觉得美轮美奂,无与伦比。
那年春节,电台里播放了一首歌,是由著名歌唱家谢丽斯和王洁实演唱的。歌名是《祝愿歌》。该歌的歌词和曲子洋溢着浓郁的节日气氛,而且亦很热烈和欢快:“在欢度节日愉快的时刻,祝你岁岁平安天天快乐,让歌声驱散往日的忧愁,让酒香温暖人们心窝,祝你愉快学习舒心工作,焕发精神幸福生活。在这个美好愉快的时刻,祝愿家家幸福人人快乐,在党的阳光下心花怒放,在四化路上放声高歌,祝愿爱情甜蜜青春似火,身体康健事业蓬勃……”其时,我们家还住在那间只有18平方米的狭长、潮湿的平房里。电台里播放这首歌的时候,我是站在门边的火炉子旁谛听的。当歌声弥漫在小屋的时候,我真想随着那歌声的旋律翩翩起舞……那是一个让我感到极其动情和温暖的春节。记忆中的那个时侯,每日清晨的《新闻和报纸摘要》及《午间半小时》也是我雷打不动的节目,我从那里洞悉了国内外的大事,亦熟知了像林如、虹云乃至傅成励等著名的播音员,他们那富有磁性而朗朗的声音在我听来,简直就是一种美好和惬意的享受。怎么说呢?像窖藏的老酒,愈听亦就愈有味,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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