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色满园和红杏
一、打开县志,前几页都是前人画的图。那时没有数码相机,画得图并不好。说这画的图并不是说古人画的美女出浴出墙画,也不是古人买春藏春图,是剑潭周边的地形。剑潭边原有两渡。《南平县志•山川志第四
一、打开县志,前几页都是前人画的图。那时没有数码相机,画得图并不好。说这画的图并不是说古人画的美女出浴出墙画,也不是古人买春藏春图,是剑潭周边的地形。
剑潭边原有两渡。
《南平县志•山川志第四》:“水东桥,一名龙津,在旧延福门,明万历三十七年,郡守倪朝宾建,清朝乾隆三十年,知县卫克堉重建,今废。”这桥不是今天人说的水东桥,是说今玉屏桥那位置稍下些过去有一桥,后废了,只剩渡口,玉屏桥建后,那渡口就真的失去作用,也不见了。
《山川志第四》还记一桥:“西桥,在南门外,其浮桥制与明翠同,各用舟三十有二,压以厚坂,昔人谓之三桥,官民称便,今俱废。”这浮桥废了后也有渡口,至九峰索桥建成后这渡口只剩河边码头痕迹。
从延福门过渡到玉屏山(原称屏风山)下,就叫水东,从南门过渡到九峰山下,就叫水南,而我们今天一说水东,大约就是指马栈那边,一说水南,就说火车站,过去和今天大家头脑中水东、水南的概念大不相同。
渡船抵水东岸,在剑潭边原是厚厚一片沙岸,岸边是一排民居。沿建溪山边逆行,有条小路通马栈,行不数步,就是藏春峡。说延平藏春峡,知道的人不是太多,如果不是1992年成立了南平吴卓文化研究会,知道的人还会更少。
关于藏春峡,《南平县志•名胜志第六》:“藏春峡,吴仪别业,杨时、李侗、黄裳、王汝舟、胡纶各有诗。”《南平县志•山川志第四》:“剑溪之东,宋吴仪读书处,两山环峙,繁花杂卉生共间,四时皆和。旁侧有咏归台、老圃亭、暗午亭、虚心亭、容照岩,废址犹存。”
说藏春峡是“吴仪别业”,是“吴仪读书处”,这吴仪是谁?
《南平县志•独行传•第廿六》介绍:“吴仪,字国华。父辅,以学起家,居官历著循声,仪其次子也。学问该博,模范端严。本州人士,常心经明行修举。仪恐占解名,恳避不就。性不乐仕宦,卜居於城东之藏春峡,备亭馆诸胜,以山水自如。偕从弟熙啸傲其中。与杨时、陈瓘,黄裳为友。时为题其钓台咏归堂。各咏藏春峡诗以赠之,见艺文志。南剑州守王潮举仪及弟熙论荐於朝,称其笃志博古,名节自励。故汝舟诗云:‘种竹淇园远致君,生平孤节负辛勤,需贤侧席非无意,地远言轻岂易闻。’陈瓘和云:‘儒子无心作聘君,使君下榻意何勤,世人不道芳香好,自是清香不远闻。’罗从彦尝从之游。学者称藏春先生,后祀乡贤。”关于吴仪弟弟:“吴熙,字季明,举进士。偕从兄隐居不仕,励志力学,潜心经史,涵养益厚。与宗人析产,推其丰腴,自取薄少。廉介之节,古人鲜比。杨时称其资禀纯粹,清高绝俗。终日静默寡言,或与之谈道论文,倾吐亹亹不倦。南剑州守王潮器重为人,而首荐之,辞不应如。著有《三传通解》二卷,《礼记讲义》十卷,《孝经》一卷,《诗文集》三卷,《藏春语录》。学者称东山先生,与兄並祀乡贤。”
原来藏春峡是宋时南剑人吴仪、吴熙兄弟俩隐居读书的地方。《封神演义》中姜“子牙谏主隐磻溪”是为了等周文王,而吴氏兄弟隐于剑潭边却是“性不乐仕宦”,“举进士”后却“偕从兄隐居不仕”,且是州守“荐之,辞不应如”的人物,藏春峡中并没有金屋藏娇,现埋藏在那的是《三传通解》二卷、《礼记讲义》十卷、《孝经》一卷、《诗文集》三卷、《藏春语录》和宋代大儒留下的诗篇和此后各代文人有感的诗文。
但我在史书中走入藏春峡却感到是满目春光,那咏归堂前桃花春浪中的剑潭带春,那“暗香浮动月黄昏”的暗香亭带春,走入虚心亭读李侗的“生意峡中藏得否,自家收拾满腔春”带春,在老圃亭呤陈瓘(宋)的“弟劝兄酬无可恨,欢然别是一家春”更有春字,于是我知道这藏春峡不仅是吴氏兄弟隐身读书处,也是他们与闽学四贤、黄裳等延平名儒一同为儒学开创又一个春天的地方,当时真是春色满园。
从史学或从闽学发展的角度看,个人以为吴仪、吴熙的地位更重要,藏春峡也确实是宋时南剑州文化发祥地、儒学活动中心之一,但从南平1992年成立的吴卓文化研究会说话著文来看,“吴卓文化研究会深入挖掘以吴卓、吴辅、吴仪等人为代表的藏春峡文化”把吴卓和吴辅加在吴仪前说藏春峡就勉强了,那或许只是因为是宗族排行有讲究,或只讲吴卓文化研究不讲吴仪、吴熙,那8次续编并成功出版发行的《南山延陵吴氏大宗谱》举旗扛鼎之人就显得力弱些。我这说话没什么研究,能说清的请给我指明,就狠狠拍砖也没关系,总会让我长见识。
二、
说到南山吴氏,我的思绪就从藏春峡跳到了红杏上。
南山是延平区最大的一个村,村里多姓吴,南山镇镇政府就在村边上。过去曾听人说过南山人强悍,但我觉得南山人知书达礼,很好相处,因我八十年代曾在南山驻村一个月,对那有些许了解,这事放以后说,今天先说南山红杏,或许这故事也和藏春峡乡贤事挂得上钩来扯?
九十年代,那发廊红火起来了,从城里蔓延到乡下。城里的发廊不正规,这许多人都知道,听起来那音虽然和FA院只是一字之差,却有天壤之别,那发廊多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但延平乡下发廊还算正规,比如南山发廊就是镇里居民把家里临街的一间拿来出租,于是就有人租去做发廊给人剪发洗头。据说某日城里有某种职业的人去南山,酒足饭饱后主人就安排他们去洗头,但城里人吃太饱,太天真,太飙嬲(南平话“飙嬲”意指没事找事戏弄他人),以为凡是做头上功夫的就一定是小姐,不是小姐也是急于出墙的红杏,于是就勾引,就调戏,于是就被房东和周围邻居抓着痛打,就连那安排客人洗头的听说客人出事急着去救驾也被暴打,哪怕他一进门就高呼“别打别打,是我。”是“我”也打,不打你还以为藏春峡中吴氏后人的地盘有那么多小姐?你以为吴氏兄弟藏春藏了几百年现在总算出墙了?
这事还不算南山红杏事,但南山还真有过红杏,在南山呆过的人一定还记得那曾经有过一个红杏发廊。前事出过不久,我和几人到南山,也是饭后无事就去洗头,我走进了红杏发廊,在店主为我洗头时,我和她聊了起来。
我对店主说“这店名不好,谁给你起的啊?”店主说是一老师给她起的,她感到很好听就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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