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卑微的活着
初次看到“历史的暗角”这个题目,让我感到陌生,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历史的暗角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哲学范畴,只是这个题目是那样浩大,似乎要沿着中华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一直追溯。这篇散文,人们有充足的理由称它为“暴
初次看到“历史的暗角”这个题目,让我感到陌生,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历史的暗角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哲学范畴,只是这个题目是那样浩大,似乎要沿着中华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一直追溯。这篇散文,人们有充足的理由称它为“暴露人性、批判人性”的名作之一。可是,它的剖析却因“暴露”的真切准确,“批判”的不留余地而显得更为动人,更能激起广大读者的共鸣。这篇散文的剖析是细致的、生活化的、人性化的、彻底的、透彻的、辛辣的、具体的;但同时,却很深沉、很痛心,让我们内心深处的灵魂感受到人性的那一点悲凉,却也联想到悲哀背后的对人性的憎恶。它的剖析、它的批判,给我们指出了一条光明却曲折的道路,支持着我们一路坚强的正直的走下去。在文章开头的那段不指名道姓的描述成了整篇文章对题目“历史的暗角”的一个最完美的映射。
“这群任务不是英雄豪杰,也未必是元凶巨恶。他们的社会地位可能极低,也可能很高。就文化程度论,他们可能是文盲,也可能是学者。很难说他们是好人坏人,但由于他们的存在,许多鲜明的历史形象渐渐变得瘫软、迷顿、暴躁;许多简单的历史事件一一变得混沌、暧昧、肮脏;许多祥和的人际关系慢慢变得紧张、尴尬、凶险;许多响亮的历史命题逐个变得黯淡、紊乱、荒唐。他们起到了如此巨大的作用,但他们并没有明确的政治主张,他们的全部所作所为并没有留下清楚的行为印记,他们绝不相对什么负责,而且确实也无法让他们负责。他们是一团驱之不散又不见痕迹的腐浊之气,他们是一对飘忽不定的声音和眉眼。你终于愤怒了,聚集起万钧雷霆准备轰去,没想到这些声音和眉眼也与你在一起愤怒,你突然失去了轰击的对象。你想不予理会,掉过头去,但这股腐浊气却又悠悠然地不绝如缕。”
独爱这段文字,它字字句句吊着读者的胃口,从社会地位、文化程度、带给历史的影响等众多的角度,用对比、用排比、不惜笔墨,大篇章的描述这这群人物,牵动着读者的心弦。那无数的看似平淡,实则深痛恶绝的形容词,使读者的情绪一步步走向愤怒,对“这群人物”由最初的好奇,想知道其社会属性,一步步演变为恨不得马上抓出来痛斥。正是这样的效果,作者揣摩了大众读者的心态,在文章的开头铸造了这样一种痛恶的气氛,让读者带着一种愤怒的情绪,主动甚至是迫切的阅读态度读完了后面的精彩的字句。
作者给出的答案并没有浪费前面一切的描述,看到答案的瞬间,才明白,前面的每一句描述都想待发的弓箭,早已瞄准了那两个字。更没有辜负读者的期望。不指名道姓的描述已经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那两个字用于这样的描述毫不夸张且名副其实。
就在揭晓答案的前一刻,作者还选用了一组形容词来迎接这两个字,这全文的主角,这历史的暗角。
“处于弥留之际的政治家和军事家死不瞑目,颤动的嘴唇艰难的吐出一个词汇:小人……”
读来朗朗上口,却不知作者的用心良苦,这是在死前痛恨的弥留。这整整一段的描写可谓是全文的点睛之笔,若无,则成了一种后人所不知的遗憾了。若无,也罢。读者也接受着另样的方法,故不知。然而尽管不知,这遗憾却早已在某种层面上存在了,这种层面是一种文学中的美,美中的废墟。
若说散文的开头给予了认识的理论,那么接下来则给出了认识的实践,又或是给人们展现了一段贴近生活的电影片段:那段欧洲往事。主人公不是皇族,不是政治家,也不是英雄,而恰恰是与我们一样的平民百姓,而北京也只是简单的邻里关系,可就是这样,读者一步步联系到自己、联系到生活,进一步进入到文章所给予的世界,一个受小人沾染的世界,厌恶、痛恨、惧怕之感在故事的结尾自然而然形成了共鸣,达成了共识。写作最大的愿望就是有自己的知己读者,可以由心的支持着自己,我想这是难能可贵的,而本篇,我想,凡是读者都会以作者的心声去细心的读完,这样的共鸣是少有的,而作者做到了。
世界级文化学者余秋雨无疑是今世当之无愧的散文大家,他的散文素以文采飞扬,韵味悠长,见解独到而备受读者喜爱,被视为智者之思。他是我一直最为崇拜,最为欣赏的作家,他的《文化苦旅》《千年一叹》《山居笔记》……无一不触动着我内心最深处的灵魂,这篇也依然没有例外。而来评论秋雨老师的文章,是我所不想的,这样的好文章,是用心去体会的,而我只是泛泛之辈,怕是没有评论的资格了。
文中举的例子不多,然而每个例子却都是经典,像是专门为作者的思想、文章的进行而量身定做。
更有一例让作者清晰、读者也清晰:费无忌的例子。有一次深入走进了小人的内心世界,精妙之处不在于例子本身,而在于作者的引入方法。在描写费无忌将行小人之举时,并没有继续按常理写下去,而是与读者形成互动一起猜测那小人之举的内容。当然,人的思维是千差万别、多种多样的,故而答案也不是唯一的,但总有那么一个是小人的思想,而这往往是众人所猜测不到的。在猜测了众多坏主意时,作者突然揭晓答案,你才恍然大悟,原来你所认为的用尽恶意,在小人面前是那么微不足道,那么渺小。明白了吗?比起费无忌,你还不够做小人的资格。作者的手法独特,构思巧妙,匠心独运,也难怪是余秋雨先生了。
而费无忌的小人行径几乎包含了一切小人的特征,又或是可以延伸出所有小人的类型。
在一个费无忌中,作者几乎剖析出了小人所有的特征,语言尖锐、目光犀利,态度严肃且谐谑。将一个小人的形象赤裸裸的展现出来。那么没有自尊的站在世人的面前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尤其在做过损伤人格的事之后。这或许给所有读者一种心理上的视觉冲击,一个讥笑别人或者点醒自己的机会。
所谓的淋漓尽致、毫无保留。
“我想我的同道,谁也不愿往小人的世界深潜,因为这委实是一件气闷乃至恶心的事。既然生活中避小人唯恐不远,为何还要让自己的笔去长时间的沾染他们呢?”
但是这是作者所不能回避的,是作为一个作者的职业道德所不能放纵的。而这样敢于揭露人性丑陋的作品,在浩海如烟的文学作品中又实属珍贵,像战国里的《战国策》,真实。
小人是可恶的,却又是可悲的。三字经里尚且说“人之初,性本善”熟忍心指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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