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旦三娶
在甘肃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里,生活着老实巴交的农民才旦一家。才旦有一个值得骄傲的弟弟,是县城某部门的一把手。今年春节前,才旦打电话对弟弟说,因为天气大旱,庄稼没有收入保证,他们全家四口人决定远赴新疆打工,
在甘肃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里,生活着老实巴交的农民才旦一家。才旦有一个值得骄傲的弟弟,是县城某部门的一把手。今年春节前,才旦打电话对弟弟说,因为天气大旱,庄稼没有收入保证,他们全家四口人决定远赴新疆打工,可能一年半载回不来,特地向弟弟一家问候一声。弟弟嘱咐了几句,然后问起才旦儿子汪旦的婚事。才旦说汪旦的婚事又罢了,没成。因为娶来的新媳妇得了糖尿病无法根治,年前他就送儿媳妇回了青海老家,解除了婚约。电话里才旦无不遗憾地说,新媳妇跟儿子感情很好,走的时候哭哭啼啼,不愿意离开,搞得他心里也挺难受。但这样一个贫穷的家是没有资本为儿媳治病的,只好将她送走了事。为此,儿子好几天都没吃得下饭。说得弟弟心里也沉重起来,不知如何安慰才旦才好。兄弟俩在电话里聊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地搁了电话。
谁知全然不是这回事,事情根本不是像才旦讲的那样……
一年后才旦的弟弟回老家清明祭祖,无意中发现了这个欺天秘密……
才旦年轻时当过兵,穿着庄严神圣绿色军服的才旦也曾威风潇洒,是个刚正不阿的硬汉子。退伍后,在老父亲的一手张罗下,才旦娶了其貌不扬的莲花做老婆,婚后生育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种田放牧日子过得虽不富裕,倒也幸福快乐。
十几年过去了,才旦的背驼了,莲花的腰粗了,一对儿女渐渐长大,生得眉清目秀,讨人喜欢。在农村、特别是那落后愚昧的小山村里,男女孩子十八九岁结婚是很正常的事。看着别人今天嫁女明天娶媳,才旦莫名的替儿子着急起来。
才旦重男轻女,让儿子汪旦上了学,一心想培养其成才,无奈汪旦在学习上是个扶不起的阿斗,14岁那年就自动退了学在家闲着。汪旦一样技能不会,在家呆到了十七八岁。
才旦的女儿是不用愁的。女儿聪明能干,放牧种地里里外外一把能手,登门求亲的人很多;只是儿子汪旦,尽管生得一表人才,无奈自小养成了爱撒谎、小偷小摸、游手好闲的恶习,令村里人深恶痛绝。每次才旦刚刚向别人开了口,提起儿子的婚事,别人就厌恶地邹着眉走开了,令才旦尴尬不已。“提亲”碰过好几鼻子灰后,才旦清楚,在周围各村只要知道汪旦这个名字,儿子恐怕是说不下媳妇的。
从儿子17岁上开始,才旦就求爷告奶,四处求亲,但终一无所获,这让才旦大伤脑筋,苦恼不已。天无绝人之路。正当才旦一家愁眉不展时,才旦在青海的舅子哥拉华远道而来。看着穿戴谈吐不凡的舅子哥,才旦一家喜出望外,好酒好饭招待舅子哥,请他拿个主意,替儿子汪旦想想办法。
拉华微笑着鼻子里喷着烟圈说,说个媳妇有什么难的?只要你们备上几千元钱,跟我去趟青海,不就什么都结了?
才旦听得心花怒放连忙问,能行吗?能行吗?当然行了,不信,你这次就跟我走。拉华有点轻蔑地白了一眼才旦说。我都帮别人好多次忙了,你还不知道。
晚上才旦和老婆莲花合计了一下,第二天备了8000元钱,兴冲冲地跟舅子拉华去了趟青海。
几天后,才旦领着一个十七、八岁的青海女孩到自家,一个不会讲一句汉语的藏族女孩子。
亲朋邻居羡慕。才旦本事大啊,没花几个钱,就白得了这么好的一个媳妇,很多人不住的赞叹摇头。
媳妇有了,才旦一家过起了往常的快乐日子。
然而好景不长。一个月后,青海女孩的母亲不知怎么就找到了才旦家要自己的女儿。才旦施出浑身解数,蛮搅横缠坚决不给,说自己花了多少多少钱,从别人那里领来的。母亲态度很坚定,看起来还懂一点国家法律政策,说才旦再无理阻拦她带女儿走,她就去政府告才旦。才旦慌了,无可奈何下这才允许母亲带走自己的女儿。
鸡飞蛋打,让才旦懊恼不已。才旦去找拉华评理。拉华听后扑哧一声笑了,再领一个呀,瞧你吓的?去哪里领?才旦不放心地追问道。青海呀!
于是才旦狠狠心,又拿了几千元钱,跟着拉华第二次上青海。
这次领回了一个高大肥胖的女人。才旦喜的直搓手。青海女人描黑眉涂红嘴,极喜抽烟。会一点汉语,但不情愿开口跟任何人交流。女人说吃就吃,想睡就睡。眼神冷冷的,并没有惧生的意味。
才旦,不对劲呀!我怎么看着这是一个老女人呀!晚上莲花在才旦耳边悄悄说。
黑灯瞎火领上就跑,我当时也没顾仔细看。才旦累得有气无力说。
在老婆的提醒下才旦恍然大悟,留了个心眼,观察起“新媳”来。才旦经过几天“明察暗访”,证实这就是一个将近四十岁的老女人。老女人有家有男人,女儿都16岁了。
汪旦还不到20岁呀,都可以给他当妈了,莲花不满地嘟囔。
汪旦的情况你还不清楚吗?眼看就要打光棍了!才旦生气地对老婆低吼,大几岁有什么关系?只要她愿意在咱们家呆,就算是祖宗保佑了!说罢不理莲花自顾睡了。
尽管对才旦一家对这个老女人好吃好喝的供着,并投其所好,每天买一包烟给她抽,可青海女人始终是冷冷的、不屑一顾的样子。有人提议,不如直接“拜堂”算了,生米煮成熟饭,看她能跑到哪里去。
就在大伙杀鸡宰猪准备“洞房”的时候,才旦七十岁的老母亲开口了,才旦不行呀,这个女人迟早会走的,这个家是留不住她的……迟走不如早走呀……你们没看她眉宇间恶狠狠的呢,不是个一般女子呀!
过了几天才旦一家灰溜溜地放青海女人走了!
才旦和老婆连连叹息着命苦,好容易讨来的媳妇总是不翼而飞,老天咋就这么不公呢,叫他的宝贝汪旦打一辈子光棍吗?
又过了一年。那个“通天”的舅子哥拉华“从天而降”,出现在才旦面前。经过一番周密的商议合计,舅子哥拿着才旦一年辛苦所积一万二千元钱,不出半个月时间,“不负众望”又给才旦带回来一个青海女孩,才16岁。尽管这个女孩子和前面的很像,也是不懂汉语,没有文化,可是她性格刚烈,不肯轻易受才旦一家摆布,坚决不和汪旦共处一室。并且不听他们使唤,不给才旦家干活。天天哭闹着要回家。
有一天晚上,才旦一家强行把汪旦和女孩关在一屋。可是没过几分钟,只听得屋里劈里啪啦,汪旦被打得直求饶。才旦只好把门打开……
如此折腾了数月。女孩还是很坚决要回家,不给汪旦做媳妇。才旦无计可施,思虑许久,顿生毒计。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才旦对女孩子说送她回家,给她穿了一身新衣服,骗女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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