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首淡蓝色的歌

青春是首淡蓝色的歌

秀英小说2025-04-01 12:32:08
听说,梧桐花代表着情窦初开,梨花代表着纯真的爱。那么,谁又在花开似海的春天,哼着那首淡蓝色的歌寂寞的忧伤……那日,天空蓝的醉人。午后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在地上形成一片斑驳的光影,微凉的风从临水的果
听说,
梧桐花代表着情窦初开,
梨花代表着纯真的爱。
那么,
谁又在花开似海的春天,
哼着那首淡蓝色的歌
寂寞的忧伤……

那日,天空蓝的醉人。
午后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在地上形成一片斑驳的光影,微凉的风从临水的果园穿梭而来,湿润润的夹杂着梨花的香甜。
我偷偷跟在他身后,盘算着如何在他头上炸开一个大大的爆栗,就像小时候他敲在我头上的一样,伸出手的瞬间,却突然发现,昔日中的懵懂孩童不知何时已长成了青涩少年。眼前的高度竟不再是我所能触及的,讪讪的收回手,继续躲在他后面。各自的影子淡漠地如一片浮云。
外衣口袋里的东西,灼热的惊人,就像江雪手心里的温度一样。
她说,昭昭,穆昭昭,你帮我一次,就帮我这一次,我喜欢他,如果不和他在一起,我一定会疯掉的。
我不敢置信的望着她,这个如江南烟雨般,温婉可人的女孩,怎么会因为一个顾夏而忘了矜持,失了分寸?
我说顾夏他有什么好的,除了样子可看些,其余一塌糊涂。她正了脸色,像维护自己的珍爱品不被侵犯一样,她说,昭昭,你不会明白的。
我的确不明白,那个整天以欺负我为乐趣的男孩有什么好的。
正思绪纷飞时,脑袋突然撞上了一堵软墙,身子踉跄着往后退,他转过身一脸促狭的扶住我的肩膀,我捂着脑袋,恼怒的指诉他,死虾米,好好的,你停下来干嘛!
他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眼睛,睫毛一开一合间划过优美的弧线,撇撇嘴一脸无辜的对我说,凶小昭,我后面又没长眼睛,看不到你哎!再说了,凶小昭,好端端的你跟在我后面干嘛?图谋不轨?难道想劫色?
说罢,他立马装作古代美女柔弱的样子,颤巍巍的翘起兰花指,指着我,好像真遭受了莫大的苦难一样。我一怔,随后入戏的一甩袖子,一脚踏在路沿石上,摸着下巴,冲他猥琐一笑,美人,你就从了老子吧!
时间似乎在那一刻静止,隐约间有清色的蝴蝶,蹁跹的擦过我们的眼眸,三秒后,我们各自慌忙别过头,跑到草丛里干呕不断。
死虾米,你TMD真不像个爷们。
凶小昭,你TMD真不像个娘们。
死虾米,你恶心死老子了。
凶小昭,你作秽死小爷了。
死虾米,女人相。
凶小昭,男人婆。
死虾米,老子我就是长得大气了点。
凶小昭,小爷我就是长得漂亮了些。
我说,死虾米,给你的情书。
他说,凶小昭,你写给我的?
我摇摇头,抿着嘴,袖子里的手被攥的关节泛白,我说,是江雪给你的,你知道的,她是个好女孩,不要像对待以前那些女孩的情书一样,对待她的了。她人挺好的,长得也漂亮,和她在一起也不亏……
他轻嗤一声,伸出修长的手指来夹住我递给他的那封信,脸上漂浮的神色意味不明。
恰巧,有风吹来,一片梨花,旋转着滑过他的眉间,飘至我的手心。
他说,穆昭昭,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安排我的生活。
我张了张嘴,终是没说一句话,只能静静的望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林子的尽头。阳光下,地上的落花,散发着柔和的光,却照样刺得我眼疼。
穆昭昭,你是我的谁啊……
穆昭昭是顾夏的青梅,
顾夏是穆昭昭的竹马呀!

江雪和顾夏在一起了,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女的温柔漂亮,男的帅气迷人,站在一起,无论在哪,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碰巧那几天,我因病未在学校,所以当下课后,江雪一脸激动的跑来告诉我时,我正张大嘴巴,眯着眼睛,酝酿着感觉打喷嚏,结果被她匆匆打断,那个将打未打的喷嚏就在我的鼻腔内,绕了千百转,终于化作两行眼泪流下来,“啪嗒”一声滴在我的手背上,别误会,我只是感冒而已。
我一边大笑,一边伸出爪子在她肩膀上重重的拍着,好样的,竟然把顾夏那坨大麻烦给收了!
然后偏过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对着课间活动结束后,不慌不忙踱过来的顾夏说,死虾米,老子总算把你嫁出去了,以后好好地跟人家过日子,不然死的也能给你弄成活的……
我一边说一边张牙舞爪地扑向他,准备将鼻涕眼泪全数交付给他的衣服上,就在奸计即将得逞时,江雪拉住了我,声音细若蚊鸣却又毋庸置疑,她说,昭昭,别闹,顾夏他很喜欢这件衣服的。
我回头看她,发现她正抬眼去瞧顾夏,小脸羞得通红,显得整个人愈加水灵,而顾夏目光躲闪着,隐约有尴尬的神色显没。
我撇了撇嘴,江雪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有了男朋友才几天啊!就不要我了,小心我诅咒你们生死不能契阔,与子不能成说……唔。
江雪非常识相的剥开一根棒棒糖塞进我嘴里,只不过用力过大,捣到了牙床,痛得我呲牙咧嘴,两眼泪花,好歹成功的让我闭了嘴,江雪彷佛完成了一个巨大的任务样,重重的舒了口气。
我咬着棒棒糖,冲他们挥挥手,指了指办公室的方向,又指了指自己,意思是老师找我有事,先走了。
江雪睁着那双雾蒙蒙的小鹿一般的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我,而顾夏则了然的点点头,肩膀上被破窗而入的阳光,勾勒出细碎的光影,我突然发现其实他穿白格子衫,还蛮有个人样的。
他说,凶小昭,估计是你谋害阿花【更年期班主养的宠物——芦花母鸡】的事情败露了,班主任找你兴师问罪呢!注意,无论她是先上辣椒水还是老虎凳,一定要保护好,这里!
他做了个防御的姿势护在胸前,冲我不怀好意的笑。
丫丫个呸,刚刚那幕纯属我脑袋抽风,这家伙怎么可能是人!我气急败坏的捞起一本书,向他披头砸去,邪恶的想,那好看的有些过分的脸,还是毁容的好。
打蛇打七寸,而我的七寸就是凶小昭这一外号的起源,如此回想起来,大约要追溯到我十一,二岁的时候。
那时候周遭的女孩身体大大小小都有了些变化,放学后,叽叽咕咕地围在一起羞涩的谈论着小衣服之类的话题。每当这时,我就要万分纠结地扭着书包带子,从她们面前快速走过,生怕她们喊住我,笑嘻嘻的问我一些问题。
我非常郁闷的将脚下的石子踢出去,走近,再踢出去,反反复复,数十次。走在前面的顾夏总算受不了我近乎白痴的行为了,回过身来,一副知心大哥哥的伪善面容问我怎么了?
不得不说,那时候的顾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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