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远去的青春
一岁月是把杀猪刀,时光是个照妖镜。谁的青春不迷茫?谁的年少不轻狂?昨日稚容恍还在,今日一脸斑成霜。一路走来,山高水远,风雨兼程,那些渐行渐远的岁月,像花香般渐渐消散,像风尘般慢慢落土,像舞台般黯然落幕
一岁月是把杀猪刀,时光是个照妖镜。谁的青春不迷茫?谁的年少不轻狂?昨日稚容恍还在,今日一脸斑成霜。
一路走来,山高水远,风雨兼程,那些渐行渐远的岁月,像花香般渐渐消散,像风尘般慢慢落土,像舞台般黯然落幕,有人盛极离场,有人从未登场。
时遇县局一小同行,苦恋不得,醉酒请招;又见一故友,好像是一好友的曾经男友,他的出现,一再提及和追忆他们往昔,让我在轻笑之余却又如石起浪,如林惊鸟,暗自哀叹和追悼起自己的青春来。
二
圈子太窄,眼界太小,不太敢用主观的笔墨描绘熟人的故事或者人生,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认知和命运,更不敢用带有色彩的文字去简述或者评判他人生活的态度,也许会有人会对号入座,更担心被其他熟识人的所了解,只能在心中藏着自我的认知和秘密。因此,很少再写字,或者,只是偶尔定格记忆。
三
初识五线谱,心生喜傲,人生如果如音符,最多可高调在哪一格,那蝌蚪式的符号,像走路的节奏,更重要的,鲜有人懂。
张爱玲说,生命有它的图案,我们一直都在临摹。
往事如烟,转眼之间,青葱的岁月已经很远。仔细想来,应该一个时代的悲哀,或者一个层次的悲哀,一个人的出生便决定了她的命格,她的走向,唯有变化的,不过是抛物线的弧度,就像山涧小水只能入小溪,而小溪的尽头也不过是那条弯弯浅浅的小河,小河的尽头呢,绝不是江海,因为那滴有着生命的露珠早已不知道干枯和消亡在那一条道上。
不过,也是有奇迹的,有顽强生命力和意志力的确实大有人在,有小经典,有小人物,而且以男性居多,他们创造他们那么一个层次或者一个地域的传奇,但绝不是时代的传奇。由此可见,尽管现在女权地位提升,但弱者的帽子恐怕是很难摘掉了。
四
没错,确实用了悲观之词,请原谅我主观的认知。由衷地认为小经典或者小人物绝非贬义之词,一个人的思想境界和眼界见识是一个积累的过程,带有主观性,需要无数的认知、历练、论证以及融汇贯通,就像高科技的时代远不是生活在森林里的小桥流水人家所凭空想像的那样。想要了解一个圈子真正的内涵应该是首先得融入那个圈子,天马行空的想像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假象,不然,最多也是外行看热闹,浮华而已,就只能是具有地域性、层次性的经典。
五
恋上张爱玲是一种悲哀。首先她的人生是一种悲哀,她的性格高冷,不易动容,不易动情,而她的倾城之恋却把她自己的人生推向了同一种结局。也许这就印证了所有的文学或者文艺来自于现实,映射着现实的道理。
没有追求和信仰是可悲的,如果有信仰,就跟着前人一样不自觉地走进了泥塘。纵然她才华不可一世,她的优雅、矜持、执着与敏感都是毒药,毒了她自己,一生凄凉,同时也侵蚀了那些如我一般追逐她的神与情、才与貌的人,结局,不言而喻。
六
前奏很长,言归正传。
就像她说的,以前,我也卖身给学业,所以一直无所事事,后来,又嫁于生计,颠波至此,就这样活过了小半生,如果,还有后半生的话。
二八芳华,家道贫穷,活亦不易,吃饱穿暧与上学,都是父母付出了许多的艰辛才换来的奢侈,岂能左右而言其他?也因了这小小的执着,身为女子,逃过了奔浙走广的命运。
而后三年,在那所女子学校里素心修学。
在此回头,百感交集,那所教会女人十八般武艺的学校,功过不能评说。确实,能识五线谱,能踩华尔滋,能调鸡尾酒,可以把算盘当琴弹,可以把桌布当花展,以每分钟二百字的速度毕业时,十八般武艺已习得四五成。三年之中,证本若干,武艺超群,琴心剑胆,除老师青睐之外,除书本为伴之外,不与人来,不与人往。
过在何处?那是心智被封闭的三年,被冰冻的三年,和社会脱节,不谐人情,不懂世故。在那个时代,数般武艺,毫无施展之处,多少妙龄少女,犹如空中起舞,无地可立足。更重要的是,在成长中与男性隔绝,缺少历练。后来证明,此校大多数的女生都比同龄人晚熟三年,恋爱那门课程,多少人挂科。时光不等人,而后进入围城进程太快,婚姻那个结局,几多人伤悲,几多人不幸。
恰逢改制,铁饭碗不得,各入各行,四处奔波,颠沛流离。至此,毕业已十年又半,一班同学仍有数人未婚未育,亲爱的同学们,如果有人看到这里,是否会与我同感同伤?
七
好像也是张爱玲说的,穿不了婚纱,那就钟情于袈裟。
双十年华,曾在圣心修女院中钟情于那黑色的修女服。我苦寻原罪,但喜欢佛尘的程度远远高于对十字架的喜爱。对于我的偏执,绝不是那所学校的修剪,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张爱玲的毒药,也许也不单是,此外,妙玉的结局也曾让我万念俱灰,还有张无忌那个移情别恋的小子......。记得那时曾无数次的宣言,宁愿灰飞烟灭的死,也不愿平平淡淡的活,如今想来,期待倾城之恋的心态,确实是异想天开,而且矫情做作。
八
金字塔一直是个梦想。
进入金字塔之前得先说说网络。
网恋是个笑词,它让很多人婉尔,也让很多人伤神,它的奇妙之处也许就在于灵魂的碰撞和现实的逃离,就像天上人间,飘渺如云烟,美不胜收,妙不可言。而十之八九,均会暧昧于指尖。
网络是个新兴的消遣工具,那个时代流行BBS和聊天室。如果不进诗风和芙榕里吟诗作对,又没有三招打门锤的话,姓甚名谁,客籍仙乡的废话是从不喜聊的。
没有办法,我的青春代言词就是志趣高雅,没有办法,我做人做事,用词造句素来喜欢痛快淋漓。
曲高素来和寡,数十年来,网友不过三,回头再看,临屏写字,也不过是闲得无聊,为赋新词强说愁。
人与人都是缘份,也有人不是用来和音的,有人只是如人赶车,挥鞭策马。
人说,就你那文化水平,英语不能交谈,没有驾照,不想以后嫁个小菜农当个卖菜婆,至少得到金字塔修学去。
任何事物的造就都需要土壤。很是遗憾,做不了曼桢,当不了流苏,也没遇上胡兰成,除了努力的活着,总还得做些事情。
好吧,有人擂鼓,自助战威。
九
大学又四年,半工半读,白天上课,夜晚上班,个中艰辛,期间曲折,一言难尽。似乎都忘记了,唯有一双黑眼圈可证。
多想为一个人卑微,低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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