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荷东,北道门,小师妹
二十年前,当大巴车载着我们驶进古汴梁城时,我一面迷恋于她土色的旧砖城门楼,想着影片中士兵把守着大门,人来人往的情景;一面又惊讶于她街道两旁整齐成荫的老槐树。这种在我们乡下稀落分布并不起眼的东西,如今却
二十年前,当大巴车载着我们驶进古汴梁城时,我一面迷恋于她土色的旧砖城门楼,想着影片中士兵把守着大门,人来人往的情景;一面又惊讶于她街道两旁整齐成荫的老槐树。这种在我们乡下稀落分布并不起眼的东西,如今却像一个个士兵立在曾经大宋王朝的大都上,自然有很亲切的感觉。只是花季已过,要不然肯定是槐花满街,香流遍地。我们来自不同地方的求学者们从此与北道门结下了难舍的缘份。没事了就常常站在楼上对着两颗三层楼高的古柏树,讨论者古城道路的不够宽敞,晚上路灯的不够太亮,龙亭离得太远于我们游玩不便,马道街逛夜市回来大门太高而不太好跳进来,包公祠的蜡人像做的真细致,天下第一的铁塔只是因为外观像铁的颜色……但是这些都不能阻挡我们想家的念头,有人还背地里偷偷的哭。每天画着不同的老外石膏头像,同时陪伴我们度日如光的就有风潮正盛的荷东,还有为我们忙忙碌碌的老师们,王本督,鲁逊等,还有个子不算太高,总背着一个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背的那种洗得发白的黄挎包的肖红老师,他总是轻轻地来,细细的讲,静静地走。几年后他设计出了名震世界的紫荆花案。
同学们都多才多艺,各有千秋。睡在我下铺的裴哲峰,他的石门颂已经很有神韵,拔云飞的乒乓球技最终入围市赛前三甲。最佩服我的同床王东明,他的霹雳舞柔韧多姿,收放自如,不知羡煞了多少男孩子,迷倒了多少女孩子。有空的时候他就教我,可惜我太笨,只学了一丁点儿的传电。
转眼到了学习结束纷纷闹闹的联谊会上。摔一瓶宝丰酒满屋清香抵挡外面漫天雪气,吼一曲豪歌激荡难叙离别之情。击鼓传花,歌起歌落,荷东把每个人敲打的心潮澎湃。男孩子愁眉叫喊,反倒不如女孩子豪迈留言:
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争渡争渡,我们一定出头。
好风凭借力,送你上青云。希望到那时,我们能相见
sayyou”llnever请你说你将永不……忘我
那个留着齐肩短发,常穿着铁道蓝服装,静静地坐在我旁边削着铅笔却总是画不好水果的新侠小师妹,大概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的外号莫名其妙的叫做“小马虾”:“我们那儿每隔一段时间就下雨,烦死人了。”
“我的手腕起了这么多的红色小疙瘩,是不是过敏啦。”
“由于我的逃避,我错过了很多机会。如果可以重过,我愿选择灿烂的时光。”第二天她大姐接她回去,我们去送她。吵闹了一天的路口有了许多的安静。她默默地跟着大姐,大包小包的上了四路汽车,再见声中,她转身对着我们挥起手只说了两个字:“我太……”就哭了,擦着眼泪,挥着手……
时光并不能倒流,我们的生活在网络一般的变化着。有人说荷东是不死的精灵,是啊,每次走进荷东,都能找到许许多多悬浮着的记忆。比如倾城的菊展,比如留着遗憾的演武厅,比如小师妹。当年给我横贴着照片使我必须用另一种姿态来打量她已经这么多年,岁月已经把她雕成了一幅有些发黄的画作:在古汴梁城的初春,在北道门的路灯下,那个小姑娘在轻轻抽泣着,她永远是那么的蓬勃朝气,永远是那么的动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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