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迷途
隔壁二娃的哥,在我们那条街上,人人都叫他是“二级钳工”。就是说此人掏别人的钱包很有一套。所以二娃也跟着他哥学了一套小偷小摸的本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桃李花凋谢了,渐渐成熟的桃子、李子挂满了枝
隔壁二娃的哥,在我们那条街上,人人都叫他是“二级钳工”。就是说此人掏别人的钱包很有一套。所以二娃也跟着他哥学了一套小偷小摸的本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桃李花凋谢了,渐渐成熟的桃子、李子挂满了枝头。我们听到满街都是卖桃李的乡下人在吆喝。满背篼、满篮子熟透了的桃李,那甜酸味让我们一个个垂涎欲滴。勾起了我们肚里的馋虫。
二娃瞧瞧我们几个说:“想吃吗?你们看我的。只要你们几个把那卖桃李的乡下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你们身上,下一步就看我的了。”
街上人来人往,我们几个心里还是有几分的胆怯。二娃说:“又不让你们去偷,怕什么?”
我们也不知道是那一根神经犯了,竟然站在了二娃的一边,向街边卖桃李的乡下人围了过去。我们把那一背篼桃李围得紧紧的,二狗不停地问乡下人桃李买多少钱一斤。在一旁的们讨价还价地给那乡下人唠叨得没完。这时候站在我们中间的二娃,那双手不停地在背篼里挑着一个个成孰的桃李,口中还说:“你看这一个有虫子,哪一个有一道裂口,你这桃李还没有真正的熟透,还应该让它们在树上多蓄几天。”
不一会二娃离开了那一背篼桃李,站在很远的街边上,给我们招手。
我们看到他的招手,及那不停挤眉弄眼的,诡秘地暗示我们该离开了。
等我们围到他的身边。他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个的桃李给我们。小猴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敲了一拳,说:“真有你的。”
我说:“没有看到你偷别人背篼里的桃李,你怎么就搞得来满衣兜都是的。”
他对我们说:“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们。”
我们几个挥着拳头,在他面前扬了起来,说:“你给我们说不说。”
他说:“我说,我在你们给那人讨价还价时,趁他把注意力集中在你们身上,我就把桃李往我的袖子里塞。”我们几个异口同声地骂道:“你龟儿子,为什么这样热的天,还穿着一件长袖的衣服。原来是好偷东西。”
二娃还神秘地给我们说道:“我家吃的鸡蛋也是我用这一种办法偷的。”
从二娃说的话里,我隐隐约约地感到二娃是一个危险的人物。
有一次我们几个到河坝去游泳。河石滩上那片甘蔗林,绿油油的在河风中摇曳着。口干渴的二娃又打起偷吃甘蔗的念头。
他叫我们几个快上岸把衣服穿好。我们和他一道去了那一片甘蔗林。望不到边的甘蔗林,显得是那样的茂密。
二娃说:“你们在林前给我放风,我进去偷。”
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二娃就消失在我们的眼前,进入到了甘蔗林的深处。
我们在甘蔗林外左等右等,不见二娃的影子。焦急起来。
我们听见甘蔗林另一边唰唰的声音不断,也听到了二娃叫我们快跑。
狗日的二娃,像一只野兔一样。一下子就跑得来无踪无影了。
我们还没有跋腿,神还没有回过来,就被甘蔗林里窜出来的好些人,把我们包围了起来。
我们一个个吓得浑身哆嗦,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的。
小猴说:“他偷甘蔗与我们没有关系。”我们也跟着说:“真的与我们没关系”。
“你们说他偷甘蔗与你们没有关系,怎么叫你们也快跑,这不是明摆着你们是一伙的。你们还狡辩,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们全部跟我们走。”
我们被他们像押送罪犯一样地,把我们押到了他们生产队的公棚里,等候发落。
我们几个在公棚里恨透死了二娃。不仅在心里骂,嘴上也骂。
太阳已经偏西,还没有人来解脱我们。我们几个开始惧怕起来。
我好像是听到了有脚步声,进公棚里来的人好像在那里见过,替熟悉的。
是他先认出了我,说:“这不是我二姨妈的儿子吗?你怎么被关在这里了”。我说:“表哥,这都是一场误会。本来就不是我们偷甘蔗,别人就说是我们。我们每一个人的手中也没有拿得有甘蔗,怎么说我们偷呢?”“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们就赶快回家吧。”
我们本想回家后,揍二娃子一顿。一想到我们又没有伤到一丝毫毛,就算了。
但我们真是吃屎的狗改不了吃屎的性质一样,仍跟着二娃小偷小摸的。
树上的橘子又成熟了,金黄色的橘子像节日的灯笼,挂满了枝头。
我们又开始了偷橘子的行动。
鸡叫头遍我们就起了床,在夜色的掩护下,打着手电。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树上的橘子摘了下来,把包装得满满的,我们才悄悄地离开了那片橘子林。
在返回的沿路,我们兴致高昂。唱着《游击队之歌》“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我们都是飞行军,哪怕那山高水又深;在密密的树林里,……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歌声在这寂静的夜空里传得很远,很远。
天亮,我们上学路过那一片橘林,林中传来了一个老奶奶的咒骂声:“这是那一个短命鬼,挨刀死的,偷了我这么多的橘子。”
骂得我们一个个都埋着一个头,匆匆地行走在上学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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