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乳山方言”的故事

我和“乳山方言”的故事

边食散文2025-03-25 13:29:11
真是时节如流,不知不觉中,已在乳山工作了四个年头。我这个曾经的外乡人,也在乳山安居成家,成了“地道”的乳山人。前几日,偶读山菊满坡老师写的《乳山方言》一文,使我又忆起了那些与“乳山话”不得不说的故事。
真是时节如流,不知不觉中,已在乳山工作了四个年头。我这个曾经的外乡人,也在乳山安居成家,成了“地道”的乳山人。前几日,偶读山菊满坡老师写的《乳山方言》一文,使我又忆起了那些与“乳山话”不得不说的故事。
还得从2004年说起,当时大学毕业后,我到了金洲公司工作。当时,同事们对我这个初来乍到的外乡人,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在生活上,都非常的关心和帮助。记得上班的第一天,我便被同事热情的邀到家中做客。同事的话大意是这样:“小张,晚上到我家站站儿,你嫂子包的馉馇。”说句惭愧话,虽然读了四年中文系,我却被这句“简单”的乳山话难倒了。“站站”是什么意思,“馉馇”又为何物?看到我茫然的表情,同事又连忙用乳山式普通话解释了一番,我才大开茅塞。有时晚上值班,同事们在一起天南海北的闲聊,我却插不上一句话。也许聊天时,大伙说话比较随意,像“啖饭”、“踢蹬”、“格厌”这些纯正的乳山方言,全都活灵活现的登台亮相。但对我来说,要真正弄明白它们的含义,却有点天方夜谭的“道道”。很多时候,我都因为某个词句追问别人多次,不仅自己不好意思,也弄得别人很没面子。好像,起码有半年的时间,我对乳山话都是如坠云里雾里。
后来,经同事牵线搭桥,我结识了一个“体形”很好的乳山姑娘,再后来,我就成为了乳山的女婿。因为这个关系,我和乳山话的缘分又加深了一层。丈母娘是位小学教师,按说上课应讲普通话,可能是受乳山话影响太深的缘故,竟闹出不少笑料。据说“请把手放在‘勃棱盖’上”、“请看黑板的这一‘坡’”都是她的原创。有一次,我和妻子赴婚宴,妻子在敬酒时竟冒出这么一句:“咱小孤山还能熊于八里甸”。我听后很是纳闷,看来妻子真是“哈”多了,自己明明是诸往人,竟把自己说成了“小孤山”。过后我和妻子谈起此事,她笑我“真是个老西”,但对这句话的来历却她也不甚了解。多亏后来,在《乳山时讯》上看到了亲明路老师关于此句俚语的解释,才得以揭开我心中的谜团。看来,任何一句方言土语,都不可小而视之,说不定其背后就隐藏着一大堆的历史典故!
在长时间的耳濡目染之下,现在的我也能随心所欲的说几句很有功底的“乳山话”。出门在外,碰到同样操着乳山话的“老乡”,我也打心底感到亲切,竞萌生上前攀谈的冲动。也许,这就是方言的独特魅力吧,它浓注着太多的乡亲乡情。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