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罗兰的宽容

紫罗兰的宽容

猎书小说2025-07-27 14:02:43
“我要和秋微结婚了。”当君将这个所谓的喜讯告诉铁党——铁林时,铁林狡黠的笑道“你是不是玩的有点过了,要卖己偿妓啊!”只见君满目怒火的瞪着自己,铁林知道君是认真的,便笑着圆场:“那厮不错,长的挺标致……
“我要和秋微结婚了。”当君将这个所谓的喜讯告诉铁党——铁林时,铁林狡黠的笑道“你是不是玩的有点过了,要卖己偿妓啊!”只见君满目怒火的瞪着自己,铁林知道君是认真的,便笑着圆场:“那厮不错,长的挺标致……”君没有再回头看他,便摔门而去,铁林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殿堂里《婚礼进行曲》逐渐的响起……这场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亲朋之贺的婚礼正在乏味的进行着司仪宣读着《证婚词》,秋微一脸无所谓的与君交换着戒指,铁林没有参加他们的婚礼,台子空荡荡的,宁静的仿似一个葬礼,没有喜庆,没有祝福……只有修女们诵福的韵律在四壁碰撞、回荡……
新房里,微独坐在桌旁喝酒,一杯……三杯……沙发上斜躺着她的众多前任男女,他们用秽语讥嘲着她,君在一旁垂头沉默着,他没有劝阻她不要喝酒,也没有阻挠着他们的讥嘲,因为他知道她从来不喜欢外人干涉她的私事。
“你他妈的别给我装”,一个身着异服的年轻人,目光中充满凶狠的瞪着她,一只手用力的紧捏着她的下巴,狠狠的说道,她茫然未闻,还在喝酒,她的静默如同一堆柴薪让青年的怒火更加肆意的燃烧,那青年更加用力的紧掐着她的下巴,她的唇被捏的撅起,君不再沉默,他用手握住了那青年的手腕,“够了!”那声音很轻,但却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紧捏着微下巴的手逐渐的松开,随而落下,青年冷笑着摇头,后退着走出了门,斜躺在沙发上的众男友,也陆续的离去。
她仍在喝酒,大口,大口地喝着,脖颈在酒精的刺激下,显得格外通红。君紧紧握着她带有婚戒的右手,他发现她的手不停的颤抖,像是害怕这发生的一切,君将她拢入怀中,他能感受的到怀中的她身心彻骨的寒,像是一具没有任何温度的死尸。
泪水在微的面颊肆意奔下,这是她自15岁由女孩变为女人后的第一滴眼泪,君用燥热的唇吮拭着驻留在她脸颊的晶莹液体。
在那晶体中,君尝到了糖果般的甜蜜,他将这种甜蜜诠释为幸福,但他错了……
微喜欢和众多的女伴在疯狂的音乐中放纵自己,喜欢参加热闹的派对,喜欢在商场里推着购物车,购自己喜欢的东西……
而君则恰恰相反,他爱在群星闪闪的夜空,坐在高高的阳台上遥望这宁静的世界,捕捉脑中闪出的每一丝灵感,随而笔的挥洒下形成一段段优美的语句……
一个渴望喧哗。
一个奢求宁静。
铁林常笑道:“亚力士多德原本勾出的两条平行线,上帝却硬生生的将它们相交,沦为世人的笑柄”。对于铁林那张烂嘴飞出的破语,两人都置若惘闻。
一个成功金领。
一个市井堕女。
朋友们常嘲道:“秀才看上妓女,是对妓女狐媚身姿的向往,还是对人性的无知。”对于他们的讥讽,两人都满不在乎。
置若惘闻,满不在乎?能为他们那稍纵即逝的爱情撑多久?
微开始讨厌他那死一般的安静与沉默,君也开始不喜欢她带着一身烟酒混杂的恶臭回家。
他们开始吵架,她甚至开始向他打手。
可这如同一汪死水的婚姻,却再一次地掀起轩然大波……
君要外出,临走前也不忘对微罗嗦:“早点回家……,少喝点酒,要照顾好自己……”他站立在那儿等着微的回复,微不满的哼道:“爱走走呗,关我鸟事!”君在她额头轻嘟了一个吻,微也溥衍了事的在他脸颊留下了唇印。
“别死在外面,我还年轻,不想当寡妇”。微头也不回的看着电视,对刚要迈出门的君说道,君回首对着她的背影,嘴角勾出了幸福的弧度。
生意谈的很成功,预期的15天提前了5天,君兴奋地往那个很久没人居住的家打那个一直无人接听的电话,和以往一样,无人应答,他机灵一闪,留给他一份惊喜……
君在屋内苦觅一个匿身之地,门锁的转动声,让他急中生智地溜入了床下,君庆幸自己的选择……
门被粗鲁的揣开,紧随着一股烟酒的恶臭扑鼻而来,趴在床下的他一阵反胃,他讨厌这种味道,他静静地聆听着微错乱的脚步声!铛铛……鞋跟与地板奏出了悦耳的韵律,一阵沉重的皮鞋与地板拍出的咚咚声,盖住了刚才奏出的天籁,在他的耳内渐近……
他试图摇了摇嗡嗡乱叫的脑袋,“这是幻觉,她不会的,”他心中反复地默念着,可那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与她满足的呻吟声像是一根利刺,刺破了泡沫保护下他那颗一碰即碎的心,刺的生疼……
他理解了她那段打打杀杀的“血泪史”,原谅了她不见“红”的初夜,他不在乎她的第一次,他只希望……
他仍无法相信并且承受这一切,她太孤独,酒后乱性,他为她想了许多辩解的理由,他开始对他们之间的那段“鬃鬃人墨客”的爱情质疑……
他遮住了自己的脸,在两人惊恐的眼神下夺门而逃。
在街道漫无目的的走了一天的他,最后还是打开了现已陌生的那道门,她少见的惊喜与温柔并未平息他眼见耳闻那一幕的怒火。
一阵淡似白水的缠绵后,君哭了,一种失望绝望的哭泣,在微的面前他从未哭过,君哭得她不知所措,怔怔地坐在那儿,他跪在了她的面前:“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他的双手紧捏着她的肩头,冲着她吼道,这也是他第一次在她的面前吼叫,既使她以前吼他、打他,他从来不……她想到那个掩面而逃的“小偷”……她没有再继续想下去,此刻的她只剩下了哭,她没有向他解释,那是她酒后乱性与先前“闹夜青年”干的糊涂事,她哭的让人发酸,让人生怜……君伸手将把满面歉疚泪水的微拢入了怀中,他坚信她会变好,就像他坚信他们的爱情一定会幸福。
君对怀中的微喃喃说道:“把最后的贞操留给我,我会让它在这一汪死水中激发起美丽的涟猗”。微含着泪点了点头,泪痕未干的脸颊顿时绽开了自15岁以来第一个笑容,笑的那么甜美,那么幸福……
一只脚踩扁了紫罗兰,她却把香味留在了脚跟上,这就是宽容。也许紫罗兰并不奢求人们赞她伟大,只希望那只脚的主人能轻轻用双手捧起她,让她好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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