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国历史人物新解——风波亭穿新鞋走老路
怒发冲冠,凭栏处、萧萧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怒发冲冠,凭栏处、萧萧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一阙满江红自宋传诵千古,激昂人心。尤“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一句更显为国杀敌立功,重整乾坤的壮志豪情。但,历史往往比现实更为残酷。“撼山易,撼岳家军难’”也正因此,在这之后的不久十二道措辞严峻、不容反驳的急令班师金牌在岳克复西京河南府等捷报不断情况下接踵而至。之后,岳飞父子被秦桧以谋反罪名予以逮捕审讯,于绍兴十一年农历十二月廿九(1142年1月27日)除夕之夜最终以“莫须有”的罪名在杭州大理寺风波亭内被杀害。被害前,岳飞在风波亭中愤写8个绝笔字:“天日昭昭,天日昭昭”。
一代名将,千古战神的埙去留给了后人太多太多的思考。早此数百年的“既生亮何生瑜”一句千古绝问回响了五千年中华文明。假如没有秦桧、二帝安在、假如当朝公正、假如……这样的悲剧是不是本来可以避免的?
太多的假如了,而历史告诫我们,历史至所以为历史就是因为他的不可预测性任谁也无天回力的不可更改性。岳飞之死之所以成为悲剧,乃是因为它不可避免——穿新鞋走老路!
说到新鞋老路,其实也就是古人常挂在嘴边的祖宗遗训,这就不得不说说赵宋的发家史。唐后五代五十多年里,曾先后出了十四位君主。“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军队和将领在政权更迭中起了决定性的作用。而赵匡胤当年参与过拥立后周太祖郭威的行动,自己也是靠着手里有一支强大的军队才黄袍加身坐登大基。每每想起自己亲身经历的那次兵将拥立的场面想起与自己浴血奋战了大半辈子手握重兵的弟兄们,如何防止黄桥第二在自己身上的重演、消除威胁皇权的心腹大患是他无时无刻不在考虑和面对的问题。
终于,某一年某一月的某一夜赵匡胤准备了一席丰盛的晚宴,把石守信等几个手握重兵的军事将领请到一起,饮酒欢歌。
席间赵假醉之技重施说:我有今日全仗弟兄们的鼎力相助,感谢父母感谢党感谢CCTV,但从登基到现在,我咋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捏?人人都想做天子,我做上了吧,才知道天子也不是那么好做滴!我相信你们对我是没有二心的,但是如果说哪一天你们的部下也把黄袍加在你们身上,难道还容许你说不做吗?人生就好像白驹过隙,转眼即逝。说到底人们所追求的也不过就是多积金钱,吃喝玩乐,城市和农村有什么区别呢?见赵匡胤交代得如此明白具体,次日,石守信、高怀德等纷纷上疏称病,求解兵权。之后,赵如法法炮制,在不动刀兵的情况下,把各路豪强的兵权、财权、司法权、行政权统统收了回来,另选一些资历浅、个人威望低,又容易驾驭的人充当禁军将帅,又令禁军将领间相互牵制,消除了身边的潜在威胁、加强了中央政府的权威。
人生短短百年,较之宇宙长河来说也只谓一介匆匆过客。时间过和总是那么的快,眼睛一睁一闭再一睁已是公元1127年(靖康二年)。四月,金国大军攻陷宋都汴梁金灭北宋,大大折腾一段时日后,临走时强捎上了一生只向书法研究的徽、钦宗赵佶及赵桓到北国继续深造。也抑或顾虑到二宗远离家园的水土不适一并连其皇家宗室同请北归。这也即是史上所载“靖康之耻”。
是的五月,康王赵构(即宋高宗)于南京继位,史称南宋。在这之前康王赵构曾接到宋钦宗的蜡书,在相州开河北兵马大元帅府启用了大批主战将领,其中就有岳飞。也正是基于此因,岳飞越级上书,之乎者也的写了一大堆,大意为:“陛下已登大宝,社稷有主,已足伐敌之谋,而勤王之师日集,彼方谓吾素弱,宜乘其怠击之。黄潜善、汪伯彦辈不能承圣意恢复,奉车驾日益南,恐不足系中原之望。臣愿陛下乘敌穴未固,亲率六军北渡,则将士作气,中原可复”。
反正这么说吧,简而言之言而简之就是说:现在不打白不打,打了不白打。你们不去?哼!我去!
那么,看了这个奏折的宋高宗当时是怎样的表情呢?因为史无记载,我们也只能权且猜度一下。以当时来看高宗刚坐龙椅未稳,按老百性的形象说法“新打的高级(厕所)还三天香哩”,何况这新做的雕龙椅垫连康王的体味还没沾上。“精忠报国”?你岳飞报的是哪一国?是哪一国的国君?揉揉眼,看好了现在谁才是真正的国君?是的,不打白不打,打了不白打,徽宗回来倒还好说,他还做他的太上皇,足可相安无事。只是,只是这钦宗一露面,你要我这做弟弟的哪里高就?我们赵家上辈子哪点好事到现在还没处理好呢(赵光义弑兄篡位)!你是能打,但你要好好看看风向才对吧!估计也就是当时朝庭之上文武分例,人多的缘故,“关你鸟事”这句粗话才迟迟没有从高宗之口脱出。这么说吧,高宗非但并未采纳岳飞的建议,并以越职为由抢先脱下了岳飞甲胄、征袍。
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宁做半个中国的皇帝也不要做一个中国的太子。出于对皇权的极度贪恋和政治上的完全掌控欲,高宗考虑到更多的是怎样拿这宋军为数不多的胜利来做为可与金人议和的讨价还价的筹码。在高宗看来,烽火连天的中原血战,不过也只算是副战场而已,南宋最大的敌人,是冷酷而邪恶的皇家权力自己的惨烈搏杀,而非攻城掠地的敌对国家。我们可以低估高宗在治国与军事上的胸才大略和卓越伟绩(因为从最公正的历史角度来看,赵构在其时时特定特殊的历史环境中确为徽宗31个皇子中最杰出也担重任最大的。临危受命重整南宋,贾志扬《天潢贵胄》中评说:‘宋朝之得以复兴,要归功于赵构的逃跑。’当时如果他没有逃跑,而是在北方战死,那么可能会出现一个更糟糕的局面:女真人不是在17世纪,而是在12世纪就征服中国了。从当时危乱的局势来判断,宋高宗有能力与金维持一个不胜不败的分立局面,已经是一项极为艰巨的政治任务。)但,万万不能忽略另最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康王出身皇门,历朝历代皇族内部子与父、兄和弟、亲和戚强大而又邪恶的无终博弈可谓是触目惊心、伤痛惨烈。而他自幼所受到的治人、人治教育更是根深蒂固。兀术要的无非也就是金钱美女,而那个从未曾有机会走出俘虏营的一直阴郁而执着的存在宋钦宗一旦还朝要的却是他的小命。所以说“攘外必安其内”这个最基本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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