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泽(四)

草泽(四)

泓澈剧本2026-06-29 09:26:48
第三集人物:徐昭、徐寅、李庸、马虎、纪夫人、秦安、毕应元、高世德、陈丽卿、陈赝、范成龙、真祥麟、苟桓、苟英、刘慧娘(刘广之女)、刘广、刘麟、刘麒、李宗汤、任森、薛中梅、老苍头、众丫头等。第一场猿臂寨演
第三集
人物:徐昭、徐寅、李庸、马虎、纪夫人、秦安、毕应元、高世德、陈丽卿、陈赝、范成龙、真祥麟、苟桓、苟英、刘慧娘(刘广之女)、刘广、刘麟、刘麒、李宗汤、任森、薛中梅、老苍头、众丫头等。

第一场
猿臂寨演武厅。
陈赝踏上演武厅的台阶,里面传来一片欢声笑语。
陈丽卿已喝得稀醉,面如桃花,笑容可掬。她面貌似少女一般娇嫩。她浑身燥热,脱下绣鞋布袜,将一双白玉般的小脚,一只搁在苟桓腿上,一只伸进苟英怀里。陈赝怒从心底起,一声怒吼,拔出腰刀,用刀背使劲拍打桌案,大声责骂。
陈丽卿却从容不迫地放下脚来,穿上绣鞋,满脸堆笑:“孩儿恭贺爹爹马到成功!爹爹何不将徐寅的人头取来,让孩儿见识见识?”
苟桓应和:“那徐官儿白面长须,小侄在莫厘园见过,那首级便可印证。”
陈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恼羞成怒:“混账东西!胡说什么?那徐寅的首级老夫不曾取到;而老夫的人头,险些让徐寅那厮取去!”
三人一齐吐舌:“不想徐寅一介书生,竟如此厉害!”
陈赝:“带去的二千小喽罗皆没在里面,真头领带伤,范头领被擒,幸亏我使出‘都箓大法’,耗了我半生的心血,不然连我也休想逃回来。”
四人八目相对,面面相觑。
陈赝怒气又上来:“你们只知饮酒作乐,山寨今日危矣!全不作打算。”
苟桓:“寨主足智多谋,不是小侄阿谀奉承,端的赛诸葛、欺张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我辈相差远矣!今寨主也无良策,我们岂有什么想头?”
苟英:“想他作甚?天明时,徐寅官兵必来交战,不如让陈小姐作先锋,寨主自领中军,我兄弟为左右翼,杀他一阵,以雪今夜之耻。”
陈赝:“正兵相交,我们岂有便宜?想徐寅那厮深通兵法不虚。他用兵变化莫测,虽则手下无大将。苏州老将老朽无用,湖、常二郡更无猛将。眼下却有二员小将,不知何人,却也十分了得。真、范二头领就输在他们手里。”
苟桓:“苏州那个老团练是见过的,叫杜白,没听说过有二名小将。”
陈赝:“别的皆不足道,我一人曾敌住三名军官。但这二个小将不可小觑,年纪都不上二十,一个使锏,一个使锤,端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勇猛非凡。”
苟桓一拍大腿,猛省过来,转头谓苟英:“莫不是徐寅两个儿子!你记得否?那天我们俩去苏州城刺探徐官儿的消息,正好在莫厘园饮茶遇到的那伙人。当日我们就觉得这几个人气度不凡,其中那二个少年尤其气宇轩昂,后来一打听,原来是新调来的兵马总管徐寅及他的儿子和义子。“
苟英:“是耶!是耶!他们还带了个牙牙学语的女娃娃,蹒跚学步,四处乱跑,连我们倚在栏杆上的朴刀也要伸手来摸摸。”
陈丽卿笑:“正事还管不过来,管他这些事作甚?你若说是徐寅的儿子,我知道!那就是赫赫有名的‘京城四衙内’之一,这‘四衙内’比高衙内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年纪小些。徐昭?那不是当年射杀耕牛的那个花花公子么?还有什么张霖、郑亿年……这些花花公子我常听高衙内提起过,应是跟他一路货色。没听说这些官宦子弟平生只有三样本领:吹牛、拍马、玩女人。你说‘勇猛异常’,怕是只是在床上了得吧!”
陈赝一本正经:“一个女孩子家,说这下流话,不害臊?”
苟英:“真、范二头领的武艺虽不能说超群绝伦,毕竟也是在江湖中行走多年的了,若说还对付不了二个花花公子,真有些匪夷所思了!”
陈赝嘱咐:“莫要小看这二人,若在阵上,切不可轻敌!”
陈丽卿:“既然爹爹如此怕他们。天明后官兵必来挑战,我们给他吃个‘闭门羹’。我已嘱孔厚先生起草传书给穹窿山刘姨夫,不日援兵便到。只要秀妹妹这位‘女诸葛’一到,何愁没有妙计破官兵?”
灯光转暗。

第二场
次日清晨,寨前。
徐昭、颜骥提枪挑战。寨上陈赝坚守不出,小喽罗们只在站在寨上指指点点。官兵仰攻不利,被寨上火炮、箭矢、金汁、垒石打伤不少,毫无进展。
徐寅在营中焦虑不安,虽只过了三五日,粮草已渐渐不支了。寨上坚守不出,徐寅一时无计可施,只得命徐昭兄弟及李、任二团练照例每日带上数百人轮番巡逻,寻求战机,以期早日结束战事。
徐昭、颜骥照例领了五百名官兵巡视了一番,收兵途中经过湖畔渡口,远远看去,只见湖边停泊了几艘大船。从大船上下来一彪人马,军士和战马都从船上装来。待兵马上岸停当,大船才撑开去了。
这彪人马也无认军旗号,见了徐昭兄弟率领的巡逻官兵,便径直向他们杀了过来。为首一员年青标致的女将,头束黄绢垂豹尾,插两根雉鸡毛,身披银红软甲,跨下黄骠马,生得十分美貌,脸色白里透红。
徐昭寻思(画外音):“兀不是什么‘女飞卫’陈丽卿么?原来如此年青美貌!这厮不在寨中,从何处来?莫非她从水路上来袭我?”
徐昭拍马舞枪直取那美貌女将,那女将舞日月双刀未接仗,便抵挡不住,向后退去,怀中取出令旗一挥,指挥这彪军一字排开,两翼包抄过来。
从那女将(刘慧娘)右手飞马奔出来一英俊少年(刘麟),银盔银甲,手舞一对银锏,拦住徐昭,学着戏台上古代名将交战的架势,厉声问:“来将通名!”
徐昭很少看戏,哪知这些套话?便反问:“你是何人?”
那少年:“倒问你爷爷起来,你爷爷乃是穹窿山大王的二公子刘麟!”
徐昭听秦安说起过,便讥笑:“原来是贪鄙小人刘广的小犬。”
刘麟大怒,连来将姓名也忘记问了,就挥锏杀来。徐昭挂住了枪,也取出双锏迎住。
左边那少年是刘麟的哥哥刘麒,见自家弟弟战不下徐昭,便舞起三尖两刃刀,来助刘麟。颜骥性急,挺枪迎住刘麒,阵上两对将厮杀不休。猿臂寨和渡村双方大营都接到飞报,苟氏双雄领寨中小喽罗杀来,李、任两团练带官兵也正好赶到,双方一阵混战后便退兵,各有些伤亡。
猿臂寨和穹窿山当下合兵一处,同上东山坚守。
镜头切换到渡村大营。
徐昭、颜骥并李、任两团练鸣金收兵,回营将详情禀报徐寅。
徐昭推测:“那陈丽卿原来去借来穹窿山缓兵了,难怪那日她没同她爹陈赝一起来劫营。眼下敌军缓兵已到,而我军缓兵为何迟迟未到?”
徐寅叹气:“非但缓兵未到,眼下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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